一阵无力感涌上来,柒休觐甚至想大笑,他解释不解释对她来说都没有意义,他们的关系,大家也都心知肚明,有什么好哄的呢?她又不在乎。柒休觐敲了敲碗:“吃饭吧,别说了。”
“你不相信我吗?”
空气中静默了片刻,柒休觐放下筷子,正视着他:“谦王殿下,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你帮我的忙,我回报给你你想要的,仅仅只是这样而已,你就算真的有后宫三千,也跟我没有关系,你真的不需要跟我解释什么,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齐淮觉眼看着她这般放肆,欧阳谦都能容忍她,心里的嫉妒都快把她给逼疯了。
吃完了饭,欧阳谦跟她一起回了她的房间,柒休觐心中不免厌烦,她实在不需要欧阳谦的解释,也不想来回跟他掰扯这些事,可欧阳谦显然不这么想。
“你给了我那些卷宗,我顺着之前联系到的人找到了今天约见的公子哥,小七,我想跟他们混熟,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我为了掌握证据不得不走这些流程,你能不能体谅我一点?”
柒休觐低头想了想,确实是自己有求于他,他还花了这么多休息的时间去做这些事,如果自己还怪罪他,确实不太人道。她不禁在心里想,他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怪他了?自己表现的很明显吗?他会不会觉得自己事太多了,太矫情了?又要他帮忙找证据查线索,又要让他洁身自好……
柒休觐暗暗掐了自己一把,强迫自己看清眼前的局势,朝他颔首道:“殿下,对不起,可能是我的态度让你误会了,我没有生气,谢谢你帮我。”
晚上欧阳谦又宿在了柒休觐房里,柒休觐心里总有些隐隐的不安,若是按照祖宗规制来说,自己一个妾室,总是霸占着王爷的时间,定是要被说狐媚惑主,要被罚的。齐淮觉虽然一直没有吭声,但保不齐心里会难受,她爹又是一品的高官,自己哪里得罪得起。恩宠这种事总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并不能保证自己一直能盛宠不衰。想想自己这样的性子,这样的年纪,很快就会被人厌烦的,他一烦,自己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到时候怎么被细碎的折磨,还不是齐淮觉的事。
柒休觐摸着欧阳谦的侧腰,低声道:“殿下,你平时回来,应该多陪陪王妃要紧,她才是你即将迎娶的正室妻子。”
欧阳谦迷迷糊糊的应下了。
欧阳谦累极了,躺床上就睡着了,柒休觐却失眠了一夜,翌日一大早柒休觐就起来练了一个时辰的功夫,然后打算去院子里逛逛,路过花园之时,看到她们几个娇俏的围着欧阳谦打转,一会儿给他喂吃的,一会儿给他捶肩按背,莺莺燕燕围了一圈,欧阳谦更是一边喝着送到嘴边的美酒,一边搂着明艳的女子轻笑,看起来陶醉不已。
柒休觐心中涌起一阵邪火,直烧的她心脏一阵痉挛,果然,那些手段都是他在别的女人身上玩剩下给她的,她勾起一抹惨淡的笑容,转身欲走,撞上了一个人,他虚扶了她一把,轻笑道:“没事吧?”
柒休觐看到他的长相有几分眼熟,可以前也没见过他,看他一身衣装华贵不已,就知他身价不菲,八成是来跟欧阳谦谈生意的,略福了福身:“不妨事,不好意思,冲撞您了。”
何所玉轻浮的眼神打量了她一番:“你是元兄的新宠?”
柒休觐沉默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
“啧,不是?可是以前没见过你呢……”何所玉摸着下巴,望了望欧阳谦所在的方向,又望了望她,“你要是新来的,不至于这么不懂规矩,看见元兄左拥右抱就吃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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