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鸿见欧阳谦忙公事之余,心情烦闷,撇了撇嘴,当初劝您不听,现在难过的是谁?
景鸿出声道:“公子是否为柒姑娘所烦心?”
“你别跟我提她。”欧阳谦抚着额头,语气中竟生出了几分委屈。
“……”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欧阳谦烦躁的问:“你给我想想办法。”
“……”景鸿想了想,道,“我早就跟您说过了,您自己心里也明白,柒姑娘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您要真想跟她和好,就把所有的事跟她解释清楚,再好好哄哄,她心里有您,您得给她个台阶下。”
“这么多年,我们之间出了任何问题,不管谁对谁错,都是我先低头!”欧阳谦气恼不已,景鸿不由得感叹,公子相对于六年前,确实榆木脑袋了不少。以前虽然害羞内敛,但至少面子里子的,看得开,出了问题也会寻求解决的办法,而现在,有些话不去问,憋在心里难为自己,也难为别人。
欧阳谦准备回来跟柒休觐好好说道说道,谁知还未踏进家门,就碰上了几个富贵闲人,拉着他去了清芙蓉。
汪乔要出营赴酒局,传来了柒休觐一起随行,柒休觐知道他是要自己去逢迎讨好对方,让她去挡酒和拍马屁的,她平时最讨厌的就是这种饭局,但现在还没跟汪乔撕破脸,又不能直接驳了顶头上级的面子,就一脸为难的道:“元帅,我酒量不好,您知道的……”
“人家看你是个姑娘家,就不好意思灌你酒了,咱们营里的将军们都是直性子,嘴都没有你甜,没有个手下人在,难不成让我绊手绊脚的去说那些恭维话?”汪乔一脸精明的笑着,“休觐啊,不过是让你替我周全周全礼仪,和对方打好关系,不为难你吧?”
柒休觐有苦难言,只能应承了:“应该的,应该的。”
路上汪乔有意打探高峰的死因,柒休觐的眼珠动了动,心想看来外间还不知道高峰之死是欧阳谦下的手,这样也好。营中的将领,不管什么职位,只要动用私刑,就很难服众。
柒休觐只一味的说她也不知道,汪乔试探的盯着她看了许久,才歪着嘴笑。此事做的隐蔽,但下手的人一定是与柒休觐亲厚之人,柒休觐一向不擅长与人交际,营中关系好的,除了碧洲成,也就是林聪了,但不管是谁下手,都说明了柒休觐一时半会儿不好动。
汪乔虽然与纳兰世康等人勾结了这么些年,但是敌是友有时候也不过看利益,自然知道的事也不会全盘托出,此时明哲保身才是正途。
到了地方,柒休觐看到对方是生意场上的人,说话办事都很阔气,人家自然不能免俗也带了挡酒的人来,他们聊正事,柒休觐就负责适当的时候拍拍马屁,说说笑话,哄人家开心。柒休觐别的不行,做出一副恭维讨好的样子还是很有经验的,她从小到大讨好了太多人,这姿态稍稍想想也做得来,唬的他们很高兴。哪知人家还就看中了她是个女人,非得让她接二连三的饮酒,柒休觐自然不能推辞,几杯酒下肚,脸上已经红彤彤一片。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对面几个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很古怪,像是有什么含义似的,可柒休觐并不认识他们。
汪乔见对方心情不错,赞赏的看了柒休觐一眼,继续谈他的事。他们虽然说的隐晦,但柒休觐还是听出了这几人都是从京城来的,与汪乔所言,也是沾了贪污的消息。柒休觐留了个心眼,留心听了听,却见汪乔审视自己的目光,似乎在判断自己能不能听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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