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名士兵瑟缩的缩回了手,柒休觐恨的浑身发抖,眼睛里都是红血丝,咬牙切齿的道:“谦帅一定要这样不给我留一丝颜面吗?”
“本帅向来不知道讨要特权还有这么理所当然的态度。”欧阳谦对上她充满恨意的眼神,语气冰冷的道,“本帅说了,按元国律法来,如果柒将军接受不了,可以在受罚过后递上辞呈,离开军营。”说罢又望向士兵,“还等什么呢?”
腰封被人解开了,柒休觐惶然的扭动着:“别碰我!都别碰我!”嘶吼着呛出两滴眼泪,“欧阳谦——!你再敢碰我一下,我立刻咬舌自尽!”
士兵闻言默默的将腰封搭在她的腰上,半松的裤子也撤了回去。
“你威胁我?”欧阳谦挑眉,“军营里将军那么多,少你一个不算什么,违抗军令就是要军法处置。”
柒休觐没有再说话,只是嘴角动了动,额上疼出了几条青筋,唇边便有鲜血溢了出来,欧阳谦看到她唇边溢出了血,急忙上前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开嘴,果然舌头被她咬破了,满脸都是羞愤交加的泪水。
欧阳谦叹了口气:“你想要这几分颜面也行,责罚加倍,你能接受,本帅就可以允许你穿着衣服受罚。”
“我接受。”柒休觐仿佛力气用光了似的,说出的话都是嘶哑的。
碧洲成从营外回来,就被一名行色匆匆的士兵拦住了去路:“元帅啊,您快去七叔房门口看看吧,她不知怎么得罪了谦帅,谦帅罚了她军棍……”
碧洲成大惊,脚底生风的跑了过去。欧阳谦和柒休觐本是结发夫妻,这次谦帅回来,毫不避忌的说他准备迎娶她人,对待昔日旧交也是冷眼相待,碧洲成不知他是何意,亦无权过问。柒休觐等了他六年,如果他不是现在回来,她可能还会继续等上下一个六年,人在自己跟前做事,为人他了解的很,执拗认死理,又过于重信重情,很容易伤到根本,现在谦帅又责罚上身……
等他赶到的时候柒休觐疼得意识都模糊了,碧洲成走到前面,看到周围围着这么多人在看,心里有点不舒服,他责罚柒休觐的时候,都是在屋里避着人的。兄弟们看到他来了,纷纷给他让出一条路来,碧洲成看了一眼已经快晕厥了的柒休觐,拱手道:“不知柒将军所犯何事,谦帅为何责罚?”
欧阳谦脸色有点古怪:“我交代她的事没做好。”
柒休觐听到碧洲成的声音,费力的抬头看了一眼,眼泪瞬间就夺眶而出,委屈的哭了。
“您交代她整理这几年所做建树的事?”
“嗯。”
她脸颊趴在凳子上,嘴里被塞了布条,为了防止她咬舌,也为了防止她乱叫,布条已经被血浸湿了,满身的冷汗流的凳子上、地上湿了大片。碧洲成看到她臀部上的衣服已然沾了血,问那士兵道:“打了多少杖了?”
“回元帅,三十四杖。”那人躬身回了句,然后又继续打。
碧洲成抬起眼眸问欧阳谦:“谦帅总数要罚多少?”
欧阳谦心里不太好过:“二百四十杖。”
碧洲成微微拧眉,还是头一回听说,没做好总结要打那么多军棍的,可他还是不能当着众兄弟的面反驳,再次拱手道:“这是休觐自己任务没完成,受罚也是正常,谦帅责罚应该是要她记住教训,下次不可对你的命令敷衍了事,她挨了打一定记得教训了,只是二百四十杖刑罚太多,还望谦帅高抬贵手,请先停杖吧。”说完便深深的弯下腰去,那副恳切的样子看得欧阳谦恨红了眼睛,“元帅平日里就是这样给元国带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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