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鸿无语:“公子,您如果真不想跟她继续走下去了,是打是骂,反正柒姑娘官小,只能被压,但是您如果把人家心都挖空了,哪怕您把人弄回身边,我估摸着,也就是一具人肉傀儡,您就别指望从她眼睛里,再看到发着光的爱慕了。”
“谁稀罕她回不回来。”
景鸿心想,您就倔吧,迟早后悔。
欧阳谦犹豫着:“今日罚了她打,她看起来意识不清醒,清廉告诉我,这算是走火入魔,意识躲避到另一个空间去了,你听过这种说法吗?”
景鸿摇了摇头:“这倒没有。”
欧阳谦若有所思,景鸿道:“公子若还关心她,何不亲自向她问询?毕竟是她的私事,别人肯定会有所避忌,不肯坦言的。”
“嗯,我会自己问她。”
景鸿抿了抿嘴:“不过我看也难打听到实情。”
欧阳谦一脸疑惑:“为何?”
景鸿为自家公子叹了口气:“您自从回来,对她造成了多少刺激,又是未婚妻,又是打人的,依着她的个性,您觉得她会老老实实的跟您说实话?倘若实情是她有委屈,她肯在您面前示弱?我虽然跟她接触不多,但也知道她是个有性子的,难喏。”
欧阳谦垂下眼眸,也觉得有点难。
齐淮觉嘴角噙着笑意卸下头顶的发饰,看起来心情不错,侍女彩蓝见她心情好,就问道:“小姐今天是有什么喜事吗?”
齐淮觉笑意更甚,‘嗯’了一声。其实也算不上喜事,只是她心情好,今天见到了欧阳谦所谓的‘发妻’本人,齐淮觉本来消失的希望重又燃起,先不说家世那些因素,光是相貌和做派,她与自己都有天壤之别,心里窃喜的同时又有几分忿忿,欧阳谦怎么会为了这样一个人拒绝自己?长成那样竟然还去水性杨花,真是不知羞耻,她这样的人竟然还爬上了一营将军的位置,只怕是背后还有许多见不得人的腌臜事呢,欧阳谦什么都好,就是眼光不太行,脑子也不太好使,他这样的身份,这样的样貌,竟然会愚蠢到为了那个红杏出墙的女人禁欲了这么多年。
她相信自己只要坚持不懈,总有一天会打动他的,自己这样的大家闺秀跟他成双成对才合适,要她看不上的女人借着欧阳谦上位,一介平民摇身一变金凤凰,处处压自己一头,齐淮觉稍想想都觉得难以忍受。
“小姐是有什么喜事啊?说给奴婢听听呗。”彩蓝一脸的好奇,齐淮觉娇嗔的瞪她一眼,“多话。”
“小姐不说,奴婢可就猜了,能让你这么高兴,肯定是跟王爷有关吧。”彩蓝得意的拉了长腔,齐淮觉笑意更浓,“那是自然。”
说着卸下了所有的头饰珠钗,洗漱好了,她就要挪步去欧阳谦房里,彩蓝疑惑的问道:“小姐,天色晚了,你还不歇息吗?”
“我去他房里等他。”齐淮觉挪着玉步往外走,彩蓝恍然大悟的一拍额头,一脸狂喜的跟上去,“小姐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你别跟着了,我自己去等他就好。”齐淮觉露出几分娇羞,彩蓝一脸了然的断了步,拉着长腔应着,“诶。”
欧阳谦夜半回来的时候,点燃了烛光这才发现自己床上躺了个人,他警惕的后退半步:“谁?”
齐淮觉侧躺在床上,身上优美的线条被烛光和薄纱床帘映衬到极致,她缓慢而风情的撩着头发,手指慢慢的打着圈儿,轻声叫道:“子逸,是我。”
欧阳谦心里‘咯噔’一声,皱起了眉头:“你怎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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