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竟然还能笑出来,朝地上啐了一口:“我没什么好交代的,我的妻子儿女,都是因为当初你们元国打仗死的,国君之间的纷争,要我们这些贫苦百姓来偿还,有这么一个机会能报复元国,我怎么能放过?我就这么一个孤寡之人,有什么好怕的。”
“你都传递了什么消息给段毅?还有,你的同伙都是谁?”
“你是皇上,你有多聪明啊,你去猜啊。”楚宴带了些歇斯底里的神情,元臻点了点头,“行,既然你不肯说,舌头留着也没什么用了,把这些烧红的炭塞到他嘴里。”
秦柯拿起夹子,掰开他的嘴,他几番抗争不过,连惨叫都变了声音。
“把他的皮,给朕剥下来。”
欧阳谦本是没有丝毫力气的趴在地上,听到凄厉的惨叫声,头晕脑胀的看到几个重影,好一会儿才看清受刑的人是楚宴!当下拼尽全力往楚宴那里爬,仅仅几步之遥此时却像走不完一样。
欧阳谦爬行过去痛的青筋暴出,他伸手到那边,嘶哑着声音向秦柯喊:“秦哥!住手!”
秦柯看了元臻一眼,匕首还插在楚宴后背上,他两只手已经尽是血污。
“为什么!为什么!”欧阳谦向元臻喊道,“为什么——!”
“他是跟你一伙儿的,你问朕为什么?你为何不去问问你爹,为什么要害死朕那么多黎民百姓?”
“你到底在说什么!”
楚宴说不了话,整张后背已经快被剥下来,血色迷离的看了一眼欧阳谦,剧痛之下他竟有些庆幸,还好自己无法再开口说话,不然他要如何面对欧阳谦的清澈坦诚?
欧阳谦带着放弃一切的表情,眼睛已经因为流泪红肿起来,嘴角噙着泪花:“别折磨我宴叔,别再折磨他……你要把我的筋一根根挑出来都可以……你把我剁碎了喂狼也可以……你把我五马分尸……我都可以活着承受……你不能因为他对我好,就连着他一起怀疑,这是人哪!这是命啊!”
元臻抓着他的衣领,几乎恨出了血:“你不用再装模作样,就是他跟你一起向段毅传递的消息,你还打量着朕什么都不知情吗?”
秦柯叹了口气:“他是段国安插在元国的卧底。”
“什么……”欧阳谦不可置信的摇着头,“宴叔,这怎么可能?”
秦柯继续剥皮,楚宴继续发出无力的惨叫,欧阳谦想上前阻拦,却寸步难行,就这样,生生看着楚宴被折磨死在自己面前,整个人被剥下的皮扔到炭盆里烧掉了,人血肉模糊的倒在地上,欧阳谦不堪忍受晕了过去。
石床上欧阳谦安安静静的睡着,呼吸均匀,元臻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欧阳谦,轻声道:“他真是生的一副好皮囊,你说是吗?”
秦柯干干的回道:“是,是啊……”秦柯低下头,不安的心越来越浓烈。
元臻将酒精倒在匕首上,然后在火上烤着:“朕将他从一个奶娃娃拉扯到现在这么大,有谁何曾考虑过我在他身上花费的心血?”烧好匕首之后,就执起了欧阳谦的手,托起他的手腕,一刀轻轻缓慢的割了下去。欧阳谦被生生疼醒,睁开眼睛就看到义父在割自己的血管,“义父,我疼。”
“疼?你背叛朕的时候,可曾想过朕的心有多疼?”元臻瞪着欧阳谦一刀狠狠在手腕刺了下去,元臻眼睛腥红,发狠的说道:“你的人给朕假传消息,元国又死三万人马,你就是疼死也是应该的!”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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