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渊冷笑一声:“让我动手杀了你,然后利用简誉对你的感情,让他跟我反目?”
欧阳谦万分凄凉的说道:“感情……利用义父对我的感情……我不过一个外姓罢了,您才是义父的亲人,我算什么东西?”
隐渊皱眉,不知道他从哪儿学来的这种风凉话。
元臻和曾庄容一起走了进来,看到隐渊惊喜的叫道:“师父?您回来了?”
继而看到了一旁垂头丧气的欧阳谦,欧阳谦此时背对着他们,他们自然没有看到他脸上的红印,欧阳谦听到他们的声音,将头发往下拨了拨,掩盖住脸上的痕迹,然后擦了擦嘴角,低着头躬身道:“义父,筠姨,你们先跟隐渊长老叙话吧,子逸先退下了。”
元臻皱眉:“越大越没规矩了!还不去给师祖泡茶!”
欧阳谦动了动嘴角:“是。”
曾庄容察觉到欧阳谦脸上似乎不太对,可是他快速走过,曾庄容也就随着元臻去了隐渊那边:“师父回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和简誉好去接你们。”
“回来过几天就走了,没必要叨扰你们,隐修先回府里了,我想着先到宫里来看看简誉,就先来了。”隐渊对上元臻和曾庄容,声音缓和了不少。
欧阳谦泡了茶,将杯子端到桌子上,一人面前放了一杯,期间他的头发散落下来很多,遮住了大半部分脸,侍奉完茶水他躬了躬身欲退下,曾庄容叫道:“谦儿。”
欧阳谦愈发躬身,显得整个人都佝偻起来了:“是。”
“过来。”曾庄容一脸狐疑的起身将他拉近了些,撩开他的头发看到了满脸浮肿发红的手指印,顿时惊叫道,“谁打你了?”说完一顿沉默,联想起刚刚进门时的情景,不是隐渊还会是谁动的手?
曾庄容和元臻一同望向隐渊,隐渊沉着脸没说话,欧阳谦躬身道:“是子逸不会说话,惹了长老生气,还没来得及跟长老道歉,请求长老的宽恕。”
元臻看了看他红肿的脸颊,又看了一眼满脸阴郁的隐渊,打着笑脸问道:“师父,谦儿这小畜生又做什么惹您不开心的事了?您才刚回来就惹您不快,您跟简誉说说,简誉替您教训他。”
“这倒不用了,人家还指望你给人家撑腰呢!”
元臻被灰了脸,眼睛看向欧阳谦:“你说。”
欧阳谦撩衣下拜:“义父说要孩儿拿您的朝服去浣衣房洗的,孩儿拿下来在自己身上比了比大小,想着自己的个子还是太小了,什么时候能长到义父这么高大就好了,就可以常年在外为义父守卫边疆了。孩儿这样的举动本身就充满了僭越和不敬,长老生气也是常理之中的事,子逸一定谨记,下次再不逾矩,请义父宽恕。”
曾庄容听完看了元臻一眼,她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怕元臻怪罪他有谋逆之心。
元臻闻言沉默了一下,他这一动作是不敬,可他的想法也没跑偏,师父的生气完全是代入了对他的偏见吧,以为他对皇位有什么想法。
眼神示意曾庄容扶他起来:“罢了,知道错了以后不再犯就行了,起来吧。”曾庄容松了一口气,将他扶了起来。
“谢义父隆恩。”欧阳谦嘴角的血渍还没有完全擦去,眼眶也湿润润的,头发垂散在一边,看样子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师祖教导你两句也是为你好,可不能因为这个就记恨师祖?”元臻警惕的语气说道,欧阳谦躬身道,“子逸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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