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太过娇惯于我了,反正我已经买回来了药,煎着喝了就好了,这药材那么贵,给我喝也是太浪费了,反正有药喝着都一样的。”
“你……唉。”韩江远知道他脾气犟,端着碗走了。
过了小半月,轮到欧阳谦值勤了,却见他还没来,一问秦柯才知道他调班了,心想他到底在搞什么鬼,一口气回家待了有二十天了,还不知道回来。转念一想,上次回去他好像是有些胃疼来着,难道他的病还没好?不应该啊,这都多少天了,什么病这么久也该好了吧?
因为不放心,所以元臻当天晚上准备回家去看他,忙完手头上的事已经辰时了,从太医院拿了许多包配好的草药,叫了御撵过来,元臻在轿子上还小憩了一会儿,精神太疲累了。
“你在宫里待了这么久,到底下手了没有?我的乖孩子,可不能只为了贪图享受,而不顾正事啊。”
元若撒娇的晃了晃他:“当然下手了,有您控制着他的心神,还有我和内应一起下毒,他哪里还能逃得出您的手掌心呢?只怕不消两年,元国就会属于您了,而我,也能成为堂堂正正的元国公主了。”
“很好,很好。”那人摩挲着手指,“内忧外患,足够熬死他了,我很期待。”
“您不是想让他在死之前,受尽折磨而死吗?”
“怎么?你不忍心?”
元若推了他一把,嗔笑道:“怎么会,你不是想把欧阳谦弄到咱们那儿去吗?到时候,何不成全女儿一桩姻缘,饶了他。”
一声低沉的叹息传来:“斩草要除根,不能留祸害。”
元臻进了门径直带着药去了欧阳谦的房中,却见到他还在睡着,脸上却是病态的嫣红,嘴巴微微张着,好似鼻子不怎么通气。元臻将药包放在他桌上,却见到上次托人带回来的药只少了一包,剩余的都还在桌上摆着,难道他喝了一顿就没再喝?元臻心里有些憋气,坐在床边,手掌覆上了他的额头,触手滚烫。现在的天气不应该生病的啊,为什么会起烧?
元臻就那样坐着看着他,过了小半个时辰欧阳谦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拿茶杯,就看到了元臻坐在床边,登时一下子就清醒了,局促的坐了起来,要掀被下床,元臻制止了他:“好好躺着。”伸手拉过枕头给他垫在后背上,让他斜倚在床头上,会舒服一些。
“老爷回来了……”欧阳谦头晕脑胀的,鼻音也很重,“对不起啊,老爷不知道坐了多久,奴才竟然没有发现,真是该死……”
元臻伸手摸着他的耳后,温度更甚额头,顿时担心的道:“你最近怎么老是在生病?练武之人身体应该很好才是,你这反倒越发变得弱不禁风了。”
“不好意思啊,总是因为自己的原因不去值勤,真的是……”
“行了。”元臻指了指桌子上的药包,“这药先囤在这儿吧,我让孤时给你配的止痛药,省得一趟趟的从宫里带出来,麻烦。”
“这……”欧阳谦窘迫的脸更红了,手足无措的道,“这怎么好意思……您托人从宫里带的那几包药,奴才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奴才只喝了一顿,剩下的等值勤的时候准备还给太医院的,奴才已经没事了,用不着这些了……奴才自己也会买草药,不用麻烦老爷破费的……”
“没事了?”元臻冷笑一声,手探上他的额头,果然还是滚烫的,“这叫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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