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一日三餐都有一定的量,只要能活着就好,朕不允许你浪费朕的一口粮食,朕宁愿给狗吃也不愿喂给你!你要是实在饿的顶不住了就去院子里打水喝,这个你放心,水朕还是可以管够你的。”
欧阳谦知道自己现在反抗不了,也不多作辩解,咽了口口水,抿了唇问道:“皇上现在需要伺候么?”
“不需要,你就老老实实在这反省吧,少想点花花肠子。”元臻转身走了,欧阳谦只想发笑,可是他笑不出来。
孤时去向曾庄容请平安脉的时候,告诉了曾庄容这件事,曾庄容大为所惊,当即就要去找元臻,孤时现在告诉她这件事,就是为了避免日后元若告知她,她冲动之下去堵刀口,孤时跟她分析了这件事,她在元臻消气之前,最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劝谏元臻的事就由他这个太医来做,在这宫里,如果皇上恼了自己,还有曾庄容能照看着他,如果两个人都被皇上恼了,欧阳谦才真的是孤立无援了。
曾庄容实在无法理解,为何元臻总要把欧阳谦的身份剥夺,她问了这件事的起因,孤时只说欧阳谦去了西麟,皇上担心他跟西麟有勾结,再加上欧阳谦身上那惹人遐想的印迹,恐怕跟西麟确实有脱不开的关系。
曾庄容流着眼泪,捂着心口:“谦儿怎么会跟西麟有所勾结?用脑子想想,这也是不可能的事啊!皇上怎会如此糊涂啊。”
“娘娘,皇上罚他,大概是因为对他这次离家所做行径的失望,为了避免牵连到你,最好还是别去皇上面前谈起此事。”
“照你这么说来,皇上必定不会轻放了谦儿,本宫怎能坐视不理呢?”
“微臣前来就是为了此事,现在朝堂之上,宋叶敏一党独大,你心疼谦儿,去劝皇上,若被连累,曾国舅必定也会受到牵连,如果皇上那边还有转机,微臣会再来告知娘娘,娘娘须得知道,要想护人,必先保全自己啊。”
曾庄容擦了擦眼泪:“可是,本宫想去问问谦儿,此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本宫相信谦儿不会做出有辱家门的事来,此事,必是为人陷害的。”
“现在谦儿住在承明殿,除了我偶尔给他治伤,再没有其他人能靠近。”
曾庄容连问道:“治伤?谦儿受刑了吗?皇上是不是,又打他了?”
孤时叹了口气,曾庄容的眼泪又涌了上来:“谦儿,他伤的重吗?”
孤时诚恳的道:“娘娘,你不必过于担心,有我在,我尽量劝解皇上,也会尽量护得谦儿平安。”
孤时虽然跟她说了那么多厉害关系,可曾庄容给自己心里打了打气,告诉自己此行的目的不是为了帮欧阳谦脱罪,而是为了打探这次事情的真相,结果还没走到地方,就被御前侍卫拦了下来:“娘娘,皇上吩咐了,这段日子,不见嫔妃。”
“本宫不是来找皇上的,欧阳谦在承明殿不是吗?本宫来找他问几句话。”
侍卫为难的道:“皇上吩咐了,不许人探视。”
“皇上此时在宫里吗?”
“不在,但是有人盯着的,若是属下放娘娘进去了,皇上回来,属下的小命也要保不住了。”
曾庄容担心欧阳谦,也不能拿别人的性命为代价,只能问道:“他还好吗?”
“受了伤,不过皇上会传唤太医为他治伤,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曾庄容只能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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