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谦走个一里路就得歇一歇,心头一直有股剧痛,回想起当日那蒙面人一掌打过来,自己竟连接招的余地都没有,就被打中了心脉坠入河中,想想都觉得恐怖。自己的武功虽不能说天下无敌,可自问在江湖也属上乘,在他手下,竟然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如果下次再碰上了,恐怕更是凶多吉少。
就这么缓慢的走着,都觉得吃力,欧阳谦还是打算回董勤住的那个林子里,自己是在那和义父分开的,想必义父一定会在那里等。那么多天过去了,兴许义父已经放弃找寻我了吧……身上疼的厉害的时候,他脑子里就会胡思乱想,想着义父是不是早就回宫去了……
一个黑衣人在一旁盯梢,发现了欧阳谦的踪迹,拧了拧眉头,和他的同伴说道:“诶,你看,那不是被主人打入河中的欧阳谦吗?怎么还活着?”
他的同伴一看,也惊呆了:“是啊,他受了主人一掌,竟然活着的回来了……”
黑衣人自知不是他的对手,就跟同伴说:“你去禀报主人,我在这儿看着。”
欧阳谦刚歇足了力气,准备继续往前走,鬼酆和那蒙面人就从天而降,又把他给包围了起来。欧阳谦警惕又有些恐慌的望着他们,此时自己身受重伤,根本无法跟人打斗。
“中了我的毒掌,你是第一个活着回来的,看来我果真没有看错人。”蒙面人走上前两步,轻笑道,“小家伙,你若是肯老老实实的跟我做事,我可以考虑饶你一条性命,若你非要不撞南墙不回头,这第二掌,你可就真没有活命的机会了。”说着扬起手掌,暗自运着气。
欧阳谦打算来个缓兵之计,先脱身了再说,于是随着他的话问道:“你想让我做什么事?”
“你真的愿意?”
鬼酆出声提醒道:“这小子心眼儿多着呢,你千万别信他的话。”
欧阳谦暗自猜着他俩的关系。
蒙面人垂下眼帘的功夫就想到了对策,从袖中掏出了一个瓶子,格外的精致:“小家伙,你想跟我做事,就要让我看到你的诚意,喝了这瓶毒药,我就信你。”
欧阳谦看了鬼酆一眼,随即说道:“你不信我,我就算喝一百瓶毒药,也是没用的。”
鬼酆冷哼道:“你骗谁呢?那狗贼把你养那么大,你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就叛变?”
“那么轻易?”欧阳谦反问,“在危难之际,独独带了他皇室血脉离开,留我一人在原地,这个理由还不够?我想活命而已,不行吗?”
鬼酆才不相信他说的话,兀自对蒙面人说道:“主人,你别信他,除非你控制了他的思想,否则他一定会给你整幺蛾子。”
主人?这个蒙面人是鬼酆效忠的人?那他之前做的所有的事都是为了这个人?那跟义父有仇的不是鬼酆,而是他!他是谁?为什么这么恨义父?他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一道白鸢闪过,欧阳谦跟前多了一个人,定睛一看,站在自己身边的不是落原又是谁?欧阳谦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惊讶道:“落原?你不是回西麟了吗?”
落原不回答他的话,只是定定的看着蒙面人,冲他颔了颔首,“原儿见过叔父。”继而抬起头冷淡而强硬的道,“原儿告诫过法师多次了,还请叔父给我一丝薄面,别动我中意的人。”
我中意的人?落原说的强硬,欧阳谦没明白他的意思,眼神发愣的望着落原的侧脸,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蒙面人拂了拂纱幔,似乎在考虑,然后回眸看了欧阳谦一眼,抬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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