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没在你屋里睡啊?怎么到我房间打地铺来了?”小南风声音有些鼻音,估计是哭闹的厉害了,所以有点烧了。
“没什么,怕你哪儿不舒服,我看着放心点。”明明只是一个六岁的小孩子,说出的话却跟一个大人一样,让小南风倍加温暖,有安全感。
“哥,是我招呼大家走的,是我害你差点没命,你都不怪我吗?”小南风愧疚的不敢抬头。
“哥知道你不是有心的,没事的,哥还好好的呢。”小谦儿停下,伸出大拇指把他的眼泪抹去,小南风一抽一抽的哭,“我讨厌义父,最讨厌最讨厌义父!”
“义父也是关心我们,只是他的方式不太对,你别怪他了,好不好?”小谦儿耐心的劝导着小南风,一阵风刮来,他又说道,“我们先去尿尿,天太冷了,别冻着。”
从茅厕回来,小谦儿就在床上跟小南风聊天了,从月黑风高说到金鸡打鸣,小南风说了快两个时辰,几乎都是在抱怨元臻的专政、无情、不讲道理。“总之我觉得我受了好多委屈……”小南风捂着脸又开始新一轮的泪水决堤,小谦儿无奈的蒲扇着眼,尽量不去睡着,可是他一直重复的都是那些话,说完还都要哭一场,不得已,他真的睡着了……
“你怎么睡着了!醒醒!”小南风哭着哭着发现小谦儿没来劝自己,抬头一看他睡着了,用手一扒拉,小谦儿又醒了过来,连忙应承着,“是,是,义父最讨厌了……”
翌日
“哥,你给我找个武器来,我要跟你一起学武功。”小南风一本正经的对小谦儿说,小谦儿打量了下他,“你才六岁,就要学吗?你喜欢练功吗?”
“你学武的时候还没到六岁呢!我要学武功,我以后再也不要被人欺负!我还要保护妹妹呢!”见他一脸正气,小谦儿只得点点头去找义父,义父听后沉默了许久,然后进到库房找到一根镶了金边的棍子递给他。小谦儿拿着都有些费劲,然后对义父嘿嘿的笑,“我去拿给他。”
“谦儿。”元臻叫住他,“我是不是做错了?”因为他声音比较小,小谦儿没听清楚,疑惑的‘啊?’了一声,元臻挥了挥手,“没事,你去拿给他吧。”
“兴趣永远是最好的老师,你对练功感兴趣,就已经成功了一半。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给你一个好的武器,就是成功的开始。”小谦儿递给小南风一个镶了金边的棍子,小南风拿在手里,一脸不敢相信,一脸嫌弃,用那小奶音说道,“我才那么小一点,你给我那么大的武器,我拿都拿不住!”
“这是义父千挑万选出来的,说你的性子用这个合适。”小谦儿无奈的耸肩,“我们一起练功好不好?”
“不好。”小南风翻个白眼双手抬着棍子就走了。
“啊……”晚上小南风哭着抱着小枕头到了小谦儿的房里,他被吵醒,揉了揉眼睛,看到小南风站在门口哭,笨拙的下床去,小心的瞅着他,“弟,你怎么了?”小南风抱紧小枕头,小脸都哭成了个小花猫,“我做噩梦了……”
“好了不怕了,梦而已……”小谦儿牵着他的手到床边,“今天咱们一起睡好不好?”
“嗯。”小南风点头。
第二天小谦儿醒来,小南风还在睡,小谦儿端了粥过来,等小南风醒了,就小跑过去:“弟,你醒了,还好吗?”
小南风只是瞪圆了眼睛看着他,眼泪却慢慢溢出来,小谦儿扬手给他擦了:“要喝粥吗?还是要吃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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