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您世代相传的家书,您怎么……”欧阳谦小心翼翼的低着头道,这时候说这话,着实煞风景。
元臻脸色一黑:“你不想学?”
欧阳谦低下头,似乎在纠结什么,他是个武痴,有那么高深的武功,自然有浓厚的兴趣,想学但是又有些犹豫。欧阳谦从来没有妄想过要学他们家的祖传秘籍,义父为何会教给自己?是一时兴起,还是……万一他以后后悔了呢?
元臻哼了一声:“你别不识好歹,这武功秘籍朕只打算教给你一个人,别人朕还舍不得往外传呢。”
欧阳谦抬头看着元臻,想问什么,终究是没开得了口。尽管有些疑虑,欧阳谦却还是舍不得放弃这个学到上乘功夫的机会,低下头腼腆的笑了笑:“谢谢您……”
元臻扯着他的耳朵让他抬起头来,这个动作更是让欧阳谦红了脸。
“只要你以后不要再动不动跪下请罪,说什么奴才该死,朕就感恩戴德了!你若是真该死朕会留你活这么久?”
欧阳谦小心的看了元臻一眼,躬身回道:“皇上怜惜奴才性命,奴才感激不尽,以后不再轻言生死了。”
欧阳谦一如既往的卑微语气,再次让元臻心里抽了几抽,心里酸涩至极:“你现在就这么忌恨朕?这么不愿意跟朕说几句体己的话?非得跟朕强调这些主子奴才的称谓?”
欧阳谦迷茫的眨了眨眼睛。
“别再跟朕赌气,别再不接受朕的关心,前段日子是朕心结难开,委屈你了,体谅朕一回,不要再放在心上了。”
自己已经难得示弱,等了半天都没等到一句回复,心里甚是堵得慌。
望着元臻的背影,欧阳谦泪目了,义父,不是我不想给您回复,是我没有勇气给您回复,我不敢说同意您恢复我的身份,我怕未来我再做错事,您还要一脚把我踹成下人,一次就已经那么痛了,痛的我那么长时间身心俱疲,泪流无数,再来一次,我会痛死过去的。
敬事房拿着几张购置单来给元臻,宫里又该添置东西了,元臻每次花钱的时候都觉得时间过得很快,怎么又要大把银子掏出去了。
左右挺久没出宫了,他打算亲自出去购置物品,唤来了欧阳谦和一些杂役房的苦工,带上秦柯就一起出了宫。秦柯交代道:“出了宫门,你们要注意不能叫漏了嘴,要称呼皇上为主子,行为做事皆不可张扬。”
“是,主子。”
那些要买的东西自然由秦柯领着那些人一起去买,他就带着欧阳谦四处逛了逛。
“什么主子不主子的,不想这样叫就别叫,我听着也别扭。”元臻轻声说道,欧阳谦躬身道,“应该的。”
“他们是他们,你是你,不一样。”
欧阳谦只拘谨的笑笑:“应该的。”
元臻无意识的嘟囔着:“这银子也太不禁花了,就那么几张单子,上万两银子出去了。”
欧阳谦想劝些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想跟他开口提开酒楼的事,也给他咽了回去,他总觉得还不到时机。
他们也没去哪儿,就到了湖边坐着吹吹风,看着来往游玩的行人,人来人往的,生机勃勃的场景总是容易让人心情变好的。
欧阳谦折下了几支柳条编成了一个花冠,顶在了脑门上,歪着脑袋问元臻:“好看吗?”
元臻哑然失笑:“你就喜欢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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