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定要喝个痛快!”
“对,不醉不归!”
萧闻低声问:“阿循的事,有消息了吗?”
元臻摇了摇头:“他们还在找,希望不大,但好歹算有个盼头。”
萧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不要操之过急了,这么多年都等下来了,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
元臻点点头,他已经有了太多次希望升起又降落的体验,不差这一次了。
欧阳谦再次给元臻倒酒的时候,萧闻跟他说话,他迟钝了一下,伸着身子去听。一不小心酒洒了一点到元臻的衣服上,欧阳谦连忙放下酒壶,拿纸巾给他擦,有些恐惧的后退一步,躬身而立。
这一系列的动作完全是因为惯性,并非刻意。
若在平时欧阳谦肯定是刚站稳耳光就上来的,几人看的有些呆了,不就洒了点酒在身上,有什么大不了的?至于这么害怕吗?他们互相给对方一个眼神,纷纷觉得里面有事。
元臻弄了下衣服,目光凌厉的瞪了一眼欧阳谦,欧阳谦哆嗦着躬下身去,不敢看他,更加规矩的站在元臻身后。
欧阳谦为几人安排好房间,就回到承明殿前守夜,几人来找元臻夜下散步。见到欧阳谦在宫外守着,不解的问道:“大晚上的不睡觉,站这儿干什么跟站岗似的。”
“我要保护皇上的安全,你们来找皇上吗?我去叫他出来。”欧阳谦欢快的进去叫元臻,元臻应邀出来,几人一起在宫中漫步,萧闻首先问道,“简誉,你跟谦儿怎么回事?”
“没什么,本来也不是亲生的。”元臻看着地面,淡淡的道,“他打碎了我和阿循的定情信物,从那开始,他就进宫了。”
“……”萧闻伸了个懒腰,“随你便吧,反正孩子不是我们养的。”
刚开始欧阳谦还很拘谨,生怕他们看出什么,但在皇宫里总不能义父长义父短的,被人抓到又得生出多少事端,后面称他皇上自称奴才,看他们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也就放心了。
元臻在宫里招待了他们几天,一起吃饭聊天,听他们说些江湖上的新鲜事,欧阳谦在一旁不时的给他们添着酒水,可是他们说的话欧阳谦却全都没有听进去,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地面,脑海里却乱糟糟的。
他们吃的差不多了,元臻颇有兴致的说道:“前面不远处搭了个戏台子,不如一起去听几曲戏?”
萧闻哈哈大笑,站起身,眉飞色舞道:“好啊,我也好多年没有听过戏了,走着吧!”
“我自从成了亲,我家那位管我管的很严,晚回家一会儿,那就能拎着耳朵给我一通骂,有时候儿子闺女都在场,我这老脸都要滴下血来了……”
“可不是?我一个人过的时候,虽然自在,但也难免孤单,有了老婆孩子,就有了责任和负担,自己就知道不瞎出去溜达了,还得赚钱养妻小呢,哎呀,有时候看着他们跟我一个桌子吃饭,一个被窝睡觉,老婆温柔体贴,孩子调皮可爱,看着看着就觉得,还是有家好啊。”
“我家那位很喜欢听戏,总时不时的就会拽着我去听几出,光听还不满意,她还得哼唱出来,她唱的可难听了,但我不好意思戳穿她,结果她哼了这么多年,我都听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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