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谦不想一直欠着他的钱,找机会想要偷偷溜出宫挣钱还给他,可人家守卫哪有这个权利,只一味的推脱自己不能做主,要他拿了皇上的令牌出来才可放行。
在这种节骨眼上,他如何能管义父要的出宫令牌?他已经很安分,没有任何出格的动作,还惹得天天挨打呢。可是钱不还给他心里就难受,欧阳谦趁着晚上夜色黑,翻身出了城门。
原来是他听闻了在京城里有家擂台,可以打比赛挣钱,而且貌似还不少,他就打算去看看。结果一轮一轮打下来,他全都赢了,就那一天他就赢了一百两。老板看他那么拉风可以招客人,就跟他商量让他在那儿多打几天,可以给他多一些酬劳。这样的好事去哪儿找?欧阳谦二话没说就同意了,打了十天的拳,挣够了一千三百两银子。
七天后他带着一身伤偷偷潜回去,看着袋子里的银票和银锭子,蓦地笑了笑,终于挣了一千两,摸了摸眼角的擦伤,觉得就算半死不活也值了。
欧阳谦将装满了银子的袋子和一张打了‘已还’的纸条放到桌子上,元臻抬眼看了一眼,继而看向他,欧阳谦脸上到处都是伤,几乎没有好地儿了,元臻轻轻启口:“哪儿来的?”
“在外面打比赛挣的,先还您前两次的药钱,一千三百两,您点点。剩下的两千九百三十四两,奴才会尽快想办法还给您的。”
元臻放下手中的书,冷笑一声:“哪个许你出宫的?”
欧阳谦语塞,轻声道:“奴才是为了还您的钱,才出宫去的。”
“噢……”元臻轻轻点了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看来看守城门的人都是吃白饭的。”扬声道,“来人!”
“皇上要罚就罚奴才吧,跟他们没关系。”
元臻不理他,直接对门口的两名侍卫道:“看守城门的那些守卫,每人一百大板,让他们眼睛放亮点儿,连个人都看不住,俸禄白拿的?”
侍卫连忙躬身称是,就下去了。
“你,自己滚去天牢领罚!朕的圣旨不是摆着好看的,若是再有下次,没有令牌私自出宫,朕将你两条腿打断,不信你就试试。”
欧阳谦飞蛾扑火一般,不计后果的道:“将惩罚守卫的杖刑也转移到奴才身上来吧,这本就是奴才的错,跟他们没有关系。”
元臻咬了咬后槽牙,眼神里乌云密布,危险的扯了扯嘴角:“想多挨打还不容易?朕成全你。”
欧阳谦的眼泪飚出来,万分委屈的哭喊道:“您打死我好了!不要再一遍一遍的惩罚我,您真恨极了我就给我一个痛快的吧!下令处死我吧!”
元臻阴沉着脸死死的盯着他:“你以为朕舍不得杀你?”
“您哪里会舍不得!我欧阳谦算个什么东西,既然您那么生气我做错事,就直接给我一刀吧,省得我再反复的在您面前碍眼,我遭罪您也心烦!”欧阳谦隐忍了这么久的情绪第一次爆发,如同洪水一般将这些日子压抑的苦楚尽数倒出来,哭的昏天黑地,声音冲破屋顶呼啸而出。
元臻呆呆的看着他,看着他哭的声嘶力竭,而后全身脱力的瘫在地上,最后一言不发的出了门,元臻站在原地很久才回到书桌前静坐发呆。
元臻回想起他初次跟自己去战场的时候,自己将家族祖传的宝剑清临送给了他,曾庄容诧异的道:“简誉,这清临可是你们家祖传的宝剑,价值连城,是要传给世袭子弟的,你之前那么宝贝它,就这么云淡风轻的送给谦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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