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欧阳谦启口道:“弟,昨天是哥不好,哥不该对你那么凶,哥是气疯了,才……哥只是想让你明白,义父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们不能以怨报德,这样是不对的。有什么怨念和不解我们都可以沟通,我们要学会尊重、孝敬他老人家,我为我昨天的态度向你道歉,我就当昨天的事我没看到,也不会向别人提起此事。可是你也要向我保证,昨天那样的事,不要再发生,可以吗?”
欧阳谦的语气很诚恳,也很温柔,如同小时候哄着做噩梦的小南风时的语气,南风的眼睛酸酸的,心里不可谓不难过,怯懦的蠕动着嘴唇:“我以为,经此一事,我的兄长要就此抛弃我了……”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下来了,委屈的泣不成声。
“对不起,对不起,弟弟,我该好好教你道理的,可是我却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还说了那么过分的话……”欧阳谦心里内疚,手摸上他左边脸颊,“还疼吗?”
南风哽咽着摇摇头,继而小心的瞅着他的脸色,带了几分委屈的道:“哥,那个小草人真的不是我做的……”
欧阳谦的手抚上了额头,长呼了一口气:“昨天是我气糊涂了,误会你了,我把你抱回来之后我也想了,你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的。”
“那这会是谁做的呢?”南风拧眉,担忧的道,“咱们家里按理说也没有这样不三不四的人,怎么会莫名其妙就多了一个阴阳怪气的东西?”
“不管是谁做的,肯定没安好心,我们还是小心为上。”
“好。”
欧阳谦抬手揉了揉他的头毛,笑着问:“饿了吗?要不要吃东西?”
南风头疼,下意识的就用手按头,打转儿揉了揉。
欧阳谦见状就道:“我去吩咐白鸢给你熬点治头疼的药,再给你做点饭吃,你在这等着。”南风乖巧的点点头。
白鸢端着药进来,边走边用手扇着风,进了门放在床前的小桌子上,问道:“小少爷,药已经凉了,可以入口了,你要现在喝吗?”
南风‘嗯’了一声,自己端起来喝了个精光,又将药碗递给她:“出去吧。”
“是。”
欧阳谦进了屋,南风还在那儿揉太阳穴,表情看起来很不舒服,看来是昨天烧的太厉害了,所以引发的头痛。欧阳谦将盘子里的一道小炒肉,一道素炒青菜端出来,然后把一碗面端到小桌子上,这样小桌子就已经摆满了。
欧阳谦走到床前坐下,将他的手拨开,自己的手按上他的太阳穴,力道均匀的按摩起来,按了一会儿欧阳谦就起开了,把筷子递给他:“先吃饭吧,再等一会儿面都把汤给吸干了。”
南风确实饿坏了,接过筷子捧着大碗就哧溜哧溜的吃起来。
突然心口一痛,一口血自下而上呛了出来,欧阳谦急忙掏出手帕捂在嘴边,压抑着咳了两声,手帕上就已喷上了鲜血。还是昨天怒火攻心给气的,气息紊乱所致,再加上最近这段时间总是熬到深夜,身体有点吃不消了。
欧阳谦默默的把嘴边的血擦去,手帕藏在袖口里,疲倦的笑了笑:“等吃完了碗和碟子就放这儿吧,一会儿我让白鸢来拿,你吃完了就先睡一觉吧,看醒来头还疼不疼了。”
南风‘嗯’了一声:“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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