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就实话跟你说吧,这样你回头也好说词一些。”龙庭直截了当的说道,“前几日小少爷是捡到过一个草娃娃吧?这件事不知何故被人捅搂出去了,不过几天时间,传的满朝皆知,以宋叶敏为首的数百位言官纷纷弹劾你们二人,说小少爷包藏祸心、意图谋反,说你包庇叛逆,可能是同党,连那娃娃都被人捡去送到了皇上面前,你还是赶紧想想办法吧。”
欧阳谦心里‘咯噔’一下,现在已经全明白了,这就是一场栽赃嫁祸,恐怕还是宋叶敏搞的鬼。不过,他怎么知道自己家里的事知道的那么清楚?
去往皇宫的路上欧阳谦一直心事很重,还未走到金銮殿,便听到了义父的怒斥声:“生气?你还有脸生气?成天文不成武不就,朕教导你几句,你就敢起这样谋逆的心思!你心里可还有君王,大逆不道!”
欧阳谦急忙一路小跑过去,两边的文武百官纷纷注视过去,有的在担心,有的在等着看笑话,大多数人还是想看这一场不见血的仗,是王侯这边赢,还是宋国公那边胜。
欧阳谦进入大殿就看到南风被压在长凳上,不知被打了多久,地上都是血,整个人都快奄奄一息了。欧阳谦几步跑过去,扑了上去:“皇上,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世子是被人栽赃陷害的!”
“哦?栽赃陷害?”宋叶敏挑眉笑了笑,“谦王殿下,南世子做出这等诅咒圣上之举,你却还是百般维护他,我等是不是可以猜想,你和南世子一样巴不得圣上下台,好达成你们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
元臻一把竹笺砸下去,怒斥道:“放肆!杖责南风是朕的命令,你也敢挡!想挨打靠边站,等会儿有你的份!”
欧阳谦闻言回正了身子,行刑的两名侍卫又开始击打起来,“皇上,微臣可以作证,那草娃娃确实是世子从院中捡来的,他不知里面有皇上的生辰八字,要不然给他八个胆子他也不敢拿起来的。”
元臻阴着脸不说话,宋叶敏又说道:“你们两个蛇鼠一窝,沆瀣一气,证词做不得数。别说那草娃娃不是南风做的,就算是他做的,你也照样会维护他的,我可是听说,有人亲眼见到你斥责南风不该做这些小人行径,还勒令他去暗室罚跪,试问如果这事不是南风做的,你为何如此动怒?呵呵,现在事情告发到皇上面前,你就又开始袒护起来了。”
欧阳谦瞥向宋叶敏:“哦?不知本王家里的事,宋国公为何知道的如此清楚?倒像是亲眼所见似的。”
宋叶敏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冷哼一声:“我自有办法知晓。”
“皇上,此次世子与您发生几句口角是事实,但是他从来没有做过什么邪术来诅咒您,那草娃娃只是他途径后院时碰巧见到,随手捡起来罢了。王府里上上下下皆是清白出身的人,没有人会做这些狠毒的事情,恐怕是有人想借此机会除掉世子和微臣,就连不日前世子与人聊风花雪月,都是有人安排好的一场戏,肆意在朝中宣扬开来,故意制造皇上与世子之间的矛盾,再将此物投放到世子途经之地,继而引发所谓世子有谋逆之心的无稽之谈。如果皇上相信微臣所说,请给微臣一点时间,微臣一定将此事查的水落石出。”欧阳谦说话间余光看到侍卫依旧在击打南风,说完就忍不住对身旁的两个侍卫说道,“别打了,谢谢。”
那两名侍卫呆了一下,然后看向元臻,发现元臻没有进一步指示,便躬身立在了一旁。
宋叶敏冷笑一声:“谦王殿下还真是巧言令色,几句话就把南世子的罪状撇了个干干净净,敢问谦王,您所说的有人安排这一切矛盾,请问是何人安排?又是何人有如此惊天伟略之才能,算计好了世子会和皇上争吵,还会顺手捡起那满含诅咒之意的布偶?您的这套说词,未免太牵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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