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柳书:你疯了!与其单挑无异于以卵击石,纵使没法全盘证明自己,也不应如此!你明知如此有多危险……
肆菊:其中利弊我当然清楚,我这样做不仅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无双细作,更是借此提升自己,我想变得更强,也为了完成任务。
在此之前吴柳书从未想过一件事情会系着那么多必须要做的,菊儿实在是太忙了,而他能帮的只有陪她练功。
吴柳书:(此刻只感觉有千言万语堵在心头,想用言语表达担心却不知该如何组织语言,只深深地看着对方)
肆菊:(叹气)我知你担忧,但也请你相信我,我不会就此倒下……就像一座经久仍屹立不倒的大山,无论经历过多少次风吹雨打,不会消减半分,只会变得越来越强大。
吴柳书:好……你要是敢死,我就带着你的儿子一起下去陪你,身死都要与你葬在一块儿。
肆菊:(听见他的话露出一抹笑,手搭在他肩膀上假装拍掉上面不存在的灰)祝我成功。
时间很快来到比武当日,道内众人听闻一魑阶杀手要单挑宫主,纷纷跑来凑热闹,想见两人一决高下。
吴柳书与无双道道主并排坐着共同主持本次比武,肆菊站在比武台上尤如一颗松树挺拔,而信宫宫主从不觉得自己会输给一个后辈,纵使他是奸细又如何?只要赢了他就可以继续留下。
无双道道主:近日流言蜚语众多,所言内容在场诸位最清楚不过,今日诸位讨论的两位主角,将在此一决胜负,生死不论,胜者继续留在无双道中。
魉:(敲响锣鼓)比武开始——!
随着比武正式开始,两人皆亮出自己的武器,信宫宫主擅远战器,上次缠住菊儿的玄色水袖便是他的武器。
肆菊:(心中)师父曾说过,我与人交手时喜欢四肢并用,便亲自为我打造了这柄双刃刀,利用武斗技巧可补足我力量不足的缺点。
肆菊:(心中)既然此战是为了师父,那便带着你,赢下这场对局。
肆菊这几月练武时会格外加练这柄双刃刀,只为今日。上次会被缠住是因为没有利器在身,否则也不用吴柳书来救自己就能脱身。
吸取上次比武教训,三两招便将信宫宫主的玄色水袖绞了个破碎,零零散散飘落在地,顺道乘胜追击,不料对方又射出九莲飞针,不得以以退为守拉开距离。
肆菊:(摸摸脖子,并未有伤口)你又用暗器。
信宫宫主:(手中把玩着飞针)方才道主只说生死不论,并没有说不能使用暗器。
肆菊:(心中暗骂道)卑鄙!
如此一来,肆菊想要以手中双刃近战取他性命,必须堤防他手中的暗器,而暗器之所以被称为暗器便是因为能轻而易举地在近距离作战时稳站上风。
肆菊:(心中)与其近战讨不了好,那便耗着,我不信你手里的暗器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
于是菊儿便开始一一将信宫宫主有限的九莲飞针骗出还伤不到她,信宫宫主很快意识到她的目的,但袖中飞针只剩下三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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