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安:怎么不继续唱了?
肆菊:臣妾歌喉不堪入耳,只怕污了皇上尊耳。
承安呵呵一笑,自然牵起菊儿的手。
歌伶:“小主不必如此瞧轻自己,小主天赋超群,这才第三堂课便有如此效果,来日自是不愁。”
太后冯安:这还没唱完,怎么停下了?
汀晚:“太后,是皇上来了。”
太后冯安:(微微一笑)没出息。
不过一会儿,承安与菊儿两人便一同入殿。
承安:儿臣,给母后请安。
太后冯安:无需多礼。皇帝今日怎么想来哀家这儿了?(明知故问)
承安:儿臣听闻婉御子在母后这,便跟来了,没曾想听到她在母后宫里练歌,叫朕好生意外。
肆菊:太后娘娘觉得这宫中沉闷无趣,臣妾便想着学唱给太后娘娘听,解个闷。
肆菊:可臣妾一开始唱的并不好,多亏了有师傅指点,这才堪堪入耳。
承安:怎会是堪堪入耳呢?朕觉得好听极了。
突然灵光一闪。
承安:哎,不如这样,你会唱歌,朕会舞剑,母后会抚琴,不如我们三个合奏如何?
肆菊:(心中)还能这样玩!(偷偷观察太后脸色)
太后冯安:汀晚,去将哀家的琴拿来。
汀晚:“是。”
见太后应下菊儿也不好推脱。
春日庭中,华贵长者指间轻抚琴上丝弦,弦音袅袅,动听怡人,身侧立一年少妇人,花容月貌略施粉黛,口中吟唱小调歌应弦声,身如松,手如蝶舞。
深宫妇人面前,有一执前男子气宇轩昂,剑眉星目,一招一式干净利落凶猛刚硬,前方似有敌,一曲终毕剑与弦声同收。
承安:好!痛快!
承安沉浸在此刻欢愉之中,菊儿从他方才舞剑招式看出,其武功堪比武状元,若论武力必然不及。
此后,承安因为菊儿的缘故,也成天往建章宫里跑,日日瞧她练歌。
一月过去,百里怀情由梨贵妃与皇后轮番请将到更衣,最后一道圣旨直接入了冷宫。
李公公:罪妃百里有失妇道,望尔于冷宫之中静思己过,钦此——!
百里怀晴:臣妾……接旨……
冷宫里四处破败,勉强能住人。屋里阴暗潮湿,常有虫鼠出没,房梁上更是结了厚厚几层蛛网,仅有的桌椅落了许多灰,四角还被虫蛀了。
床也是由几块看着不结实的木板拼起来的,外院杂草丛生,蛇虫更多,菊儿前来探望时,百里怀晴那双原本楚楚动人的眼睛此刻又红又肿。
肆菊:你哭的太早了。
百里怀晴:你把我害到如今地步,还不许我哭了?
百里怀晴:当初明明是你来投诚的,现在……反倒比我尊贵了。
百里怀晴抹了把眼泪继续道。
百里怀晴:我只问你,那毒究竟是不是你下给我的?
肆菊:是。我与娘娘一样,都很自私,不愿做伤害自己的事情,可娘娘您虽聪明,却也实在愚蠢。
肆菊:您千不该万不该不命人亲眼瞧着我将那毒下给自己喝下去。臣妾自打入这宫里就知道,在这世上不会害我的,只有我自己,我唯一能信的只有自己,做事定要做到万无一失,不然就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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