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气得将手中茶盏扔出,砸中邝更衣,领口衣服被浸湿,还挂着茶叶,整个人重心不稳倒在地上狼狈不已。
太后冯安:当时皇帝亦在场,哀家不那样说还能如何提醒你!
太后冯安:本以为你比旁人聪明,能意会到哀家的意思,看起来你才是最蠢的!
太后冯安:来人呐!邝更衣在哀家面前失了礼数,带回去禁足一月。
宫人:“是。”
汀晚:“太后消消气,邝更衣不成事,不是还有婉选侍吗?”
太后冯安:哀家也是只有她了,只是不知她会不会告诉皇帝……没个省心的呀!
烟雨小院。
去疾:“主子,奴婢方才听闻南庶人与匡庶人不堪受冤,撞南墙而死。”
丁泽:主子,奴婢也听说邝更衣被太后禁足了,这说明什么呀?
肆菊:太后罚她自然十足确定她就是这背后造谣之人。
肆菊:丁泽,你来算算这后宫之人还有多少?她下一个目标会是谁?
丁泽:皇后、贵妃、梨妃与林妃,她没那个胆子,柳贵人、师贵人、海才人还有祝贵人,她惹不起,那就只有咱们了。
丁泽:主子,你打算怎么办?
肆菊:管她下毒还是造谣,她敢害我,她就得死。
菊儿凑近丁泽几分,小声说出自己的应对之策。
肆菊:她不是更衣吗?她不是想害我吗?让她来好了,反正掖庭一查出来,她就进冷宫了。
肆菊:在冷宫里,我想害谁,不就是一瓶毒药的事嘛!
丁泽:对哦,等她来就好了嘛!
院外传来一声嘹亮的……
赵公公:皇上驾到——!
菊儿不紧不慢地起身行礼迎接。
肆菊:臣妾见过皇上。
承安:免礼。有些日子没来瞧你了,朕刚处理完政事,陪朕进屋聊聊。
皇帝一进屋便瞧见一旁未完成的刺绣作品,好奇之下去过去瞧。
肆菊:皇上用茶。
承安:朕不渴。你这些日子都在绣这幅《百花图》?
肆菊:(放下茶盏)是。
承安:瞧这样子,比当初那幅还要精彩。
肆菊:这是自然,刚入宫会儿柳贵人说想要臣妾绣一幅,当做生辰贺礼送给她。
肆菊:既是要送给柳贵人的,当然要用心些。
承安欣赏许久还是挪不开眼睛。
承安:柳贵人生辰?她从未与朕讲过。
肆菊:皇上每日日理万机,像谁的生辰这种小事,怎会铭记于心。柳贵人大概是想,既然说了皇上也会忘,实在没意思,倒不如不说的好。
承安:你也这样想?
肆菊:臣妾不敢。
皇帝话锋一转。
承安:天气渐渐转凉了,朕也该换一件寝衣,只是宫中绣娘每年绣来绣去就那几种花样。
承安:朕想让你亲自动手绣寝衣上面的图案,可好?
肆菊:这臣妾得想想……若是为了绣柳贵人的生辰礼而误了皇上寝衣上的图,那可就不好了。
皇帝知道两人关系好,但没想到他在菊儿心中的地位还不如柳贵人,于是搂住菊儿纤细的腰,将人揽进怀里。
承安:就不能先绣朕的吗?
肆菊:(笑着捧住他的脸)皇上怎么连柳贵人的醋都要吃啊?
还没被人捧过脸用满脸笑意深情注视过的承安,享受几秒后对于这个动作喜欢的不得了。
承安:朕今日宿在你这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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