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透过窗照射进凉亭后面的屋子里,吴柳书从昨夜的梦中清醒过来,深呼吸一口气,感觉身上被什么东西压着,睁眼一看,原是睡得正香甜的菊儿。
吴柳书瞧着仍在熟睡中的菊儿,唇角扬起一抹笑,连带着眼神也带着淡淡的笑意。
心爱之人在身上睡得正香,现下时间尚早,既不能想到在不把人弄醒的前提下起身的方法,干脆闭上眼,等着与她一同起身。
闭上眼睛,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昨夜菊儿对他练习魅术与媚术的勾人模样。他敢担保,天下没有那个男人见了那副模样,不会生出点邪念来。
手随意往一旁摸去,抓起一样东西举起,那竟是一条浅色肚兜,联想到昨夜菊儿脑子一热都干了什么后,耳朵瞬间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来,心中暗暗感叹。
吴柳书:(心中)定力真好,坐在床头跟块木头似的。
同时,也庆幸昨夜面对自身定力的巨大挑战,表现得跟块不开窍的木头一样,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昨夜他多想将菊儿吃干抹净。但他清楚的知道,菊儿的任务不允许他由着心中所想的做,简单点来说,吴柳书不敢再让这段原本不太好的关系变得更加糟糕。
菊儿在睡梦中清楚地感觉到阳光照在背上的暖意,随之变得燥热,或许是太热再也睡不下去,睁眼发现吴柳书比她醒的更早。
吴柳书:醒了,昨夜睡得可好?反正有你的夜晚,我睡得比平常任何时候都要安稳。
菊儿没有回答,忽然回想起昨夜的一些片段以及自己做的荒唐事,瞬间羞愤不已。再瞧了瞧现在的情况,羞愤、尴尬等多种情绪交织在心头。
肆菊:要不……你先把眼闭上?
吴柳书:现在这种情况,你只在乎我有没有碰你?如果你真的很想知道,那我告诉你,没有。
吴柳书:还有,你就这么信任我?不怕我突然睁开?
菊儿当然担心他会这么干,人一旦没有羞耻心,当下这种情况根本不足为惧,但菊儿做不到。
肆菊:你不闭眼难,道我们就这样僵持一整日?
吴柳书:闭上眼,然后呢?你拿什么东西遮挡?我这床上可没有被子。
吴柳书一边说着,一边揽住菊儿的腰肢,反将她压倒在身下。菊儿看着吴柳书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看,感觉下一秒他便会俯身吻上来。而吴柳书一手脱下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件衣裳,给菊儿遮住大好春光。
随后起身下床找衣服穿好出去门外等候。
吴柳书:对了,给你准备的衣服在桌案底下,换好说一声,我进来瞧瞧合不合身。
菊儿越瞧越觉得吴柳书身上穿的这身眼熟,仔细辨认衣服上的刺绣图案才想起来,这是她当年在听山来峰时,亲手为他做的那身,没想到他今日会特意穿上。
吴柳书出去把房门关好后,菊儿就拢着身上这件还残留着他身上气味的衣服来到桌案前,拿出底下的盒子,并打开里头放着的是一件暗蓝色的衣裙,与他身上的那件衣服是同色系,还搭配着一套首饰与发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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