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菊:就是,就是,那皇宫虽然金碧辉煌,可住在里面的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肆菊:相比之下,我都觉得无双道比皇宫要有人情味。
魍:所言有理。
时间来到半年后。皇宫之中,太后再一次来到皇帝的圣宸宫,商议纳妃一事。
太后冯安:皇帝,你这后宫中的美人不愿碰,让你三年一选秀又不选,你让哀家何时才能抱上皇孙啊?
承安:母后,儿臣日日为国事繁忙,这奏折日日批夜夜批也批不完,日到深夜只想好生休息,还望母后体谅。
太后冯安叹气之时,来让皇帝翻牌子侍寝的小太监端着一绿头牌,弓着腰卑微走进:“皇上,该翻牌子了。”
承安:(头也不抬)朕今日独寝。
下一秒,太后冯安就替皇帝随手翻了皇后的牌,皇后那边的家族还轻易得罪不得,皇帝若是还独寝那便是在皇后与皇后一族的脸。
太后冯安:皇帝,这是哀家最后一次为此事来说教你,今后,你好自为之。
这是太后对皇帝的一次警告,暗示承安今年选秀若与三年前如出一辙连面都露过,那就要动用娱论压力来逼迫,给他安上个不孝的罪名。
小太监见皇帝脸色不大好,努力克制因紧张而结巴问道:“皇皇上,这……”
承安:召皇后侍寝。
小太监:“嗻。”退至殿外方才觉得能喘得过来气,一直拍着胸脯安抚这颗剧烈跳动的心。
虽然召了皇后侍寝,整夜都没有要碰皇后的意思,第二日一早还是亲手赐了碗凉药。皇后一声不吭,只是淡淡笑着接过一饮而尽。
无双道中。
肆菊:师父,你瞧我这刺绣怎么样?
魍:你这半年里光顾着绣这《百鸟朝凤图》了,出来的效果能不好看嘛!
魍:不过,你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肆菊:我说过啊!以前我会做一些女红,把绣好的东西卖出去补贴家用。
肆菊:本来也只是略通些皮毛,多亏羽宫里面的姐姐们,我才能绣得这么好。
魍将这幅《百鸟朝凤图》收好放在檀木盒子里,回身静静瞧着现如今举手投足间尽显温柔端庄的菊儿,一个全身气质与半年前大不相同,甚至说是毫不相干的菊儿。
身上没有了那股肃杀之气,仿佛一位良家女套上了杀手的皮囊。他想,若是菊儿从一开始就没入无双道,或许便是这般美好的模样。
肆菊:对了师父,我既是去选秀,总不能还用肆菊这个名字吧?这个名号,有些响了,怕到时引起皇帝怀疑。
魍:你是想,让为师起名?
肆菊:是。可以吗?
魍瞧着满脸期待的菊儿想到一个明字,那双眸子似比明辰明亮。
魍:说到名出,为师还不曾知晓你原本叫什么呢?
魍:肆菊,本就是当初你为自己取的。所以,小徒儿可能为为师解惑?
肆菊:这……我本名无菊,取菊字是因为喜爱菊花如秋日一般的颜色,至于肆嘛,是因壹到拾里,肆最好听。
魍见菊儿回避这个问题,捏住她的脸狠狠蹂躏一把。
魍:不要装傻回避,我问的是本名。
肆菊:我没有名字,师父第一次问时便已经说了。
魍:当真?
肆菊:(看着师父的眼睛,越发心虚)好吧,告诉你,不要泄露给别人啊。
菊儿凑到师父耳边悄声将自己的名字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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