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毒翁:“行了,小姑娘,以这小子的功力,哪怕这箭上有毒,一时半会也死不了。”
肆菊:什么叫死不了!流了这么多血,怎么可能会没有性命之危?
魍也知晓这箭上可能有毒,再加上方才逃跑运功,在不快点处理伤口,今日可就要下地府报道了。
偏偏此时连每呼吸一口气都痛彻心扉,抬手更是拉扯伤口。
魍:小徒儿,师父问你一个问题,为师平日里待你好不好?
肆菊:自然是好的。
魍:为师恳求你帮一件事情,帮为师将上衣脱去……
肆菊:(脸红害羞)啊……
但现在也顾不得太多,师父这样定是因为太痛苦了。
脱掉上衣,雪白的肌肤暴露在两人眼前,以及心口上那隐隐约约发黑的伤口。
魍:帮我把箭头取出来。
肆菊:好。
菊儿双手握住那只箭头深入皮肤下的箭羽,尽量用巧劲慢慢拔出,不让师父承受更多的痛楚。
魍感觉到心口上冰冷的箭正在一点一点的向外离去,只是似乎到了临界点,那支箭给予他一记暴击,让他吃痛出声浑身颤抖。
肆菊:(不知所措)怎么了师父?我又弄疼你了吗?
魍:(此时已是满脸通红)不……不是你。
老毒翁:“以我的经验看呐,此乃倒勾箭,这拔出来的过程,可比射进去痛多了。”
菊儿急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肆菊:那怎么办?一下子拔出来师父会痛死的。
老毒翁毫不犹豫道:“这样,我来!我不心疼他,好不好?”
肆菊:嗯?
还没等菊儿反应过来,老毒翁已经魍往心口上的毒箭取了出来,魍痛得只感觉心口上好像有一块肉被生生取走了,浑身颤抖,想缩成一团,手与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最终晕死过去。
肆菊:师父!
老毒翁:“哎,哎!这怎么还晕了呢这……”原本想指望着他能自己把毒逼出来的心愿落空“看来不得不拿出我的看家本领来了。”
老毒翁今夕六十八岁,年轻时乃是美名传千里的江湖才郎名医。但对于解毒方面并没有太大的把握,但也不能对中毒之人坐视不理。于是,自学毒术达到能解天下奇毒的高度,挽回当世不少生灵。
可那些人翻脸不认人,觉得擅毒医师并不能归列为郎中一类,曾经为他所救之人纷纷搬起石头砸他的招牌,那些不管是穷凶极恶之人,还是至诚至善之人,在那一刻都成了恶人,他也因此远离人烟之地,来到大漠,不再治病救人。
肆菊:(目瞪口呆)你……还会医术,救人?
老毒翁:“哼!重操旧业罢了。”
老毒翁拿出珍藏多年的银针,为其诊治,逼出心口剧毒:“丫头,挪个地,将你师父平躺下来。”
肆菊:(照做)哦好。
老毒翁在魍伤口周违围扎三针下去,体内黑色的毒血从伤口处流出,菊儿见此只觉得神奇,瞧着那黑血滑过雪白的肌肤,落入师父身下垫着的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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