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疑问,菊儿欲言又止,下意识欺瞒。
肆菊:这肉,我……猎来的。
肆菊:我……
吴柳书:你不对劲。
菊儿话语中的停顿让吴柳书觉得反常,平日里对方与他说话根本就不会停顿,什么话都是不假思索毫不犹豫地说出口。
吴柳书:你与我说实话,这肉,到底哪来的?
肆菊:(心中)与他说实话他不一定会感到愧疚,但若我想隐瞒却被他发现……他想不愧疚都难。
这是一场豪赌,菊儿在赌他到底有没有良心。
肆菊:没什么……(故意把手搭在右腿上,控制不要颤抖)
此刻吴柳书察觉到她右腿的不寻常。
吴柳书:你的腿怎么了?
肆菊:没什么,只不过是,方才出去伤到了。
吴柳书:(心中)这肉,不会是她……
吴柳书:伤到了?我瞧瞧。
肆菊:哎哎哎,不用。
吴柳书不听,直接抓住脚踝把人拉过来,任凭菊儿如何阻拦都无济于事。
将裤角挽起看到那可怖的伤,愣住了,他猜的果真不错。
吴柳书:你跟我讲这样叫没事?
肆菊:(声音弱弱的)血已经止住了,本来就没事啊。
吴柳书:(生气)你给自己止血的办法就是用火烧吗?!
见他对着自己凶,菊儿也恼了。
肆菊:那我也没有草药用了呀!
肆菊:不用火烧止血,等死吗?
吴柳书无话可说,他知道对方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他,与他们能一起活下去。
吴柳书:这一餐解决了,那下一顿呢?难道一肚子饿就要吃你的肉吗?
吴柳书:(心中)吴柳书啊吴柳书,你身为一个男人,现在却连温饱都要靠她,真失败!
肆菊:那……你吃吗?
吴柳书:(潸然泪下)你还跟我讲吃不吃?我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失败过。
肆菊:没事的,没事的,肉没了可以再长。
肆菊:喏,你可一定要带我出去啊!不然你也太对不起我了。
一个时辰后,吴柳书了解到现在那帮杀手已经以为他死了,早已离去,眼下这片山头已是白茫一片,没有任何生物可作为食物,最好的办法是离开这里。
吴柳书:(抱来一堆雪将火熄灭)
肆菊:哎,你做什么?
吴柳书:(将人打横抱起)
肆菊:放我下来!你到底要干什么?
吴柳书:我们得离开这里,到有溪水的地方去,有溪水的地方可能就有鱼,待在这里,迟早得饿死。
肆菊:可是那太远了……啊——!
下一瞬吴柳书带着菊儿腾空跃起,消耗内力使用轻功。
吴柳书:抓住了。
两人来时用了十日,用轻功回去用了十二日,一路上走过深山、溪流、村庄、小镇、大城,渐渐地也是不愁吃喝,但身上依旧寒冷。
听山来峰。
吴柳书:怎样大夫?她这腿伤可会留疤?
大夫:“姑娘这腿……哎~”边说边摇头“眼下只能刮去腐肉,好生静养,待长出新肉再做判断。”
肆菊:也就是说,留疤是一定的?
大夫:“后面能否恢复行动都难说,还在意会不会留疤。”
吴柳书:刮去腐肉是不是很疼?
大夫:“非但会疼,还不能用麻醉散,不过姑娘倒是可以饮一些酒,让自己昏睡过去,如此一来也是感受不到疼痛了。”
肆菊:我在意的是挨了罪,还不能好。
这时守卫杀手来报:“那个……峰峰峰主传令。”
吴柳书: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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