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菊:(心中)许久没有观察到亓王府的身体状况了,得去探探瑞钰的口风。
菊儿一打开门就被门外守候之人拦住去路。
魉:少夫人,今日少爷回来之前你不能出这个院子。
肆菊:不是!他让你拦着你还真拦看啊!
魉:职责所在嘛!
肆菊:杀人才是你的职责所在。
魉愣了一下,很明显没有料到她会这样说。
魉:可以嘛!能看出来我亦是无双之人。
肆菊:这有何难?让开!
肆菊:(坐在院中石桌前写信)我们无双道的人,仿佛都长了同一双眼睛似的,满满的探究与杀意,有什么认不出的?
魉坐在石桌上,捏起一块蜜饯丢进嘴里。
魉:魍兄果真没骗我,他这徒弟啊!
魉:前途大的很。
菊儿将信写好,唤来丁泽准备送到亓王府的瑞钰手中。哪料丁泽一见到魉便一改愁容。
丁泽:师父!
丁泽:(飞跑到师父面前)师父你怎么来了?
魉:(摸摸徒弟的头发)当然是为了看看你们两个小鬼,有没有好好完成任务啦!
肆菊:等会儿,你口中的师父是他?
丁泽:对啊!他就是我师父。
肆菊:(指着他腰间的令牌)你师父不是魅吗?他是魉啊!
丁泽看了看师父腰间令牌上的字认真道。
丁泽:这个字难道不念魅吗?
肆菊:这个……这念魉,比魅阶还高两个阶呢!
丁泽:师父你骗我!
魉:哈哈哈……我哪知道你那么好骗,干脆,就将错就错喽!
丁泽:哼!我不理你啦!送信去。
丁泽离开后,菊儿忍不住问道。
肆菊:喂,这里是京城,你就这心光明正大地把令牌挂腰上?不怕被发现抓起来?
魉:皇城中的那些个暗卫出得来再说吧!
当今世上知道无双道这个杀手组织的只有皇室成员乃至前朝大臣,知道阶级令牌的,只有皇帝与暗卫。
所以就算把令牌露出来,也没有几个人能认出来,谈何危险?
菊儿换身衣服跟着丁泽,看到她亲手把信交出去,便爬上屋顶来到亓亲王的住处偷偷观察。
肆菊:(看到亓亲王一副病态模样)看来那香囊起作用了。
肆菊:(心中)算算日子,太了也快回来了,今夜就送他一场烟花秀。
最终瑞钰信上描写的与菊儿自己看到的一样,开始着手准备烟花秀。
当夜,菊儿趁薛若泽睡觉又喂了点迷药,确保他睡得死,不会被吵醒,这才安心地换上夜行衣前往亓王府。
亓亲王:(睡梦中看到当日在宝华寺前的那名女刺客,梦中的他远比现在病得中,缠斗没一会便被刺中心口位置。)
梦境的真实使得他迅速醒来,醒来却发现当日的女刺客就站在他的房前,唇角带笑眼中却没有丝毫情绪,让人看起来毛骨悚然。
肆菊:(打开火折子)亓亲王,你该死了。
亓亲王:(这才注意到地上的油)不!
为时已晚,菊儿已用火折子打翻房中的烛火架,关上门潇洒离场。
烛火架倒地点燃地上的油,房中一切大多是木制易燃品很多,火势迅速蔓延,想开门离去,却发现被锁扣上,以现在的力气根本破不了门。
最终,倒在火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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