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裕公主:好了好了,快别这样说了,人家不知道也很正常。
楠裕公主:快,敬杯酒道个歉。
程家小姐笑道:“思虑不周,思虑不周,倒成不是了。”
宴上哄笑间氛围又热络不少,大家只顾着自己笑,丝毫没注意到王家小姐把手搭在手里的酒壶口,完成下毒后向菊儿走去。
王家小姐:“来来来,我帮你满上。”笑意中有三分虚伪四分看戏三分嘲弄。
肆菊:(心中)她莫非当我是睁眼瞎?
肆菊:(看着面前满满的一杯毒酒,思考应对之策)
程家小姐:“薛少夫人,方才真是不好意思,敬你一杯赔个不是。”
眼看着对方已经喝完,自己若是再不喝便有与其不合之意,这赏花宴自己本就是这些小姐里的外人。
若是因此坏了这赏花宴,楠裕公主随便安个罪名,自己的下场可想而知。
肆菊:(润凉的酒液下肚,不辛不辣反而有股花香,想来不喝上几十瓶,根本醉不了人)
肆菊:(心中)为今之计也只有喝到吐才能把毒吐出来。
肆菊:(心中)真搞不懂,我与她们都素不相识,为何要毒害我?
肆菊:(心中)现在不知道她们给我下的是什么毒,总之要快点吐出来,万一是致命之毒怎么办?小命不就交待在这儿了吗?
菊儿为了能多喝几杯,现场百人挨个去敬,自己一敬就是三杯,不过多时感觉到肚子里翻江倒海再悄悄溜到没人的地方,抠嗓子催吐。
怕吐得不干净,找来绳子也不管干净不干净就往下吞,这遭吐了整整半个时辰,整个人无力地坐在廊上背靠石壁,双目无神地看着月光下的影子。
月亮孤独地挂在夜空上,渴望能像太阳一样照亮所有人,同时也照亮此刻狼狈至极的她。竹子本身挺拔,月光下的影子也依旧直挺挺的,而她此刻却疲倦不堪,蜷着身子毫无仪态可言。
肆菊:(看向廊下在水里游动的鱼儿)有时真觉得,我还不如你们自由。
肆菊:虽然你们属于河里,却被抓来这池塘,但是你们不用做任务,每天只需要好好吃鱼料就能好好的活下来。
肆菊:不像我,需要面对这复杂的人心,哪怕你根本就是与她们第一次相见,就要置你于死地。
肆菊:这人心啊!人性啊!太复杂……哦,不对,复杂的还有各方势力的斗争,只为了争那芝麻点大的权力。
肆菊:我怎么突然之间话这么多?难道还没吐干净?
菊儿视线逐渐模糊不清,依稀看到远处有一位蓝衣公子正向自己走来。
薛若泽:秋娘,原来你在这,可算是找到你了。
薛若泽:(见她脸色不对)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薛若泽:秋娘,秋娘?
菊儿被晃得肚子又不舒服了,把一滩液体吐出来便晕倒在对方怀里,只不过吐出来的不是别的,而是血。
薛若泽被吓坏了,喊了几声她的名字心神回复,将人打横抱起就往外跑,看着怀中之人仍在口吐鲜血,只能一遍遍喊着呼喊“秋娘”让她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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