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日,吩咐制的衣裳已经送到王府了。
瑞钰:秋儿,你去瞧瞧那被子有没有制成,若是还没有完工,就催促一番。
肆菊:好。
肆菊:哎,不得不说,这王爷身子骨是真好啊!
肆菊:都快一个月了,也没病过一次。
肆菊:这任务,何时才能到头啊?
菊儿的耐心即将耗尽,是时候采取另外的手段。
另一边的早朝老皇帝提及外来使臣一事,最后断定是他国派来找茬的,群臣建议将其遣送回国,并一纸战书送达,开疆扩土。
亓亲王:(看出父皇不是很愿意)父皇儿臣认为,其中必定有诈,还需仔细考量,望父皇三思。
老皇帝:吾儿所言有理,既如此,便将外来使臣遣送回国,战书……便算了吧!
大臣们又说,如此作为未免在他国之中失了失了威望,老皇帝头疼的毛病又犯了。
蒋皱:老臣提议,不如派遣文官前去谈判。老臣愿一马当先,为陛下分忧解难。
老皇帝:爱卿年岁已高,如此漂洋过海,不可。
早朝最后,老皇帝让所有人都回去想一想,下了早朝后也是少不了的人情世故,与拍马屁……
承安:十九弟不愧是父皇的好儿子,时刻都能猜出父皇的心思,还真是父子连心啊!
亓亲王:不敢。无论我如何得父皇欢心,群臣赞扬,最后登上皇位的不还是太子哥哥吗?
承安:不知十九弟可知仁宗皇帝的弟弟汉王?
承安:既有前车之鉴,不该重蹈覆辙。(拍拍他的肩膀)
亓亲王:(拍掉搭在肩膀上的手)太子哥哥还是多关心自己吧!别哪日病倒了,彻底失了君心。
承安:哎呀,你不说我还没发现,原来十九弟穿的这么厚啊。
亓亲王:哼!(甩袖离去)
前往督促的菊儿不仅紧不慢地游走在街道上。
肆菊:(心中)听瑞钰姐姐说,王爷每年四月都会去宝华寺祈福,或许这也是个重伤他的机会。
肆菊:(心中)不过这次可不能单枪匹马了,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向太子请求人手。
肆菊:(心中)毒从伤入,深入骨髓,才死得快嘛!
蒋祁之:(坐于高阁之上,俯瞰街道)是她。
菊儿向前走着,一旁冲出几名眉清目秀的男人,衣着打扮像是某家的下人。“小姐,我家少爷有请。”
肆菊:(警惕疑惑)你们少爷?
“是,还请随我们来。”
肆菊:我不要,万一你们是骗子怎么办?
肆菊:我可是亓王府上的人,当朝亲王的贴身丫鬟,我的事你们可耽误不起,让开。
“我家少爷有请,请吧!大不了我们帮你去把事情办了,都是奴才何必互相为难呢。”
肆菊:(怕有懂行的看出那被子里的异样)不行!此事不能假借于他人之手。
肆菊:更何况你们还是外人呢!
肆菊:这样,你们等我把事办完了,我与我家王爷说一声,再来这找你们家少爷行吗?
两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人回去确认主子心思才放人走。然而菊儿回去了王府,就没出来过。
“少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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