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肆裕年死后,肆大人照常上早朝,菊儿整日整日地陪在肆夫人身边希望她能尽早走出丧子之痛,送葬当日井书然还在禁足中,连心上人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这会儿眼睛都快哭瞎了。
因此肆府上下半月不敢把笑挂脸上,气氛压抑得紧。
下人:“老爷,这是国伯书房中藏匿的所有罪证。”双手奉上
肆大人:做得不错。
肆大人:大悲过后,总该大喜一场,冲冲喜。
第二日的早朝上,肆大人与蒋大人同时说出“臣有事要奏”。先是肆大人拿出在国伯府上搜出来的罪证,桩桩件件国伯无从反驳,但很快蒋大人又让人将那几名褫夺官位沦为平民,有冤情的大人带上来,再次出现在朝堂上,联手想要给他安上罪名。
皇帝下令彻查,结果如何不必多说,于是乎,蒋皱完成皇帝给的任务,连升两级为一品大官员,带着全家换了处更大,风景更为秀丽的宅院,肆大人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在自己身边的卧底是谁。
肆家入狱当日。
蒋皱:肆大人。
肆大人:(不想搭理)
蒋皱:您难道就不好奇,我是如何将您书房里的东西拿到手的吗?
肆大人:你的人到现在都未曾暴露不是很好吗?想必他现在不用随我肆家上下一起入狱吧!哼!何必如此嘲讽。
蒋皱:不,她就是您家里的人,就算我想保下她,也无能为力啊!
肆大人:(愣了一会儿,不可置信地看向对面小牢房中镇定自若的菊儿。)
肆大人:你?!
国伯:(嘲讽)哈哈哈——!
国伯:不愧是我的好女儿,不忘将仇人给爹爹拉下来作伴。看你还如此相信她,哈哈哈
国伯:你也有看错人的一天啊!哈哈哈——!
国伯就关在菊儿旁边一间,肆大人看着对方贱兮兮的模样却揍不到,恨得牙痒痒。
蒋皱看到差不多了今日便先如此走了。
肆大人:为何?我肆家不曾亏得你,为何要这样做!
肆菊:(心头一颤,原本难以分辨的愧疚放大)
接着肆夫人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从角落来到铁门前看着菊儿眼中含泪问道。
肆夫人:梨儿,你跟我说,裕年不是你让人杀的对,对不对?
肆菊:(低着头)对不起。
肆夫人:(难以置信,泪珠夺眶而出后崩溃大哭,随而又笑了)哈哈哈哈,我的裕儿!
肆菊:(闭上眼不敢再看)
井书然:(歇斯底里)百里梨!你要报复就报复我好了!为什么要杀了他而不杀我?
井书然:是我推你入水的,是我不想让你好过的,你来杀我呀!
菊儿不忍心让百里梨死后因为自己的做法而遭到唾骂,但又不确定任务尚未完成自爆身份,能否通过考试,只能沉默着,等国伯夫妇身死,任务完成后死遁离开。
几日后,刑场上问斩国伯夫妇,菊儿任务完成,蒋祁之也带着酒来探视。
蒋祁之:几日不见,没想到你状态还不错。
蒋祁之:(拿起有毒的那瓶酒,将另一瓶放了蒙汗药的给她)喝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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