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月黑风高已是亥时,所有人都准备着回屋睡觉,无灯亭中肆裕年焦急地看着对面房屋,害怕井书然说的都是真的。
果真,里头该睡下的人出了门,还没让丫鬟跟着,登时心都碎了。
肆裕年:(心中)我付出真心你竟负我,还不如当初我负你的好!(咬牙切齿)跟上去!(掌握成拳,狠狠地打在红檀柱上)
肆菊:(感受到后面有人跟着,紧张手中的毒药与罪证,只得加快脚步甩掉,然后藏在隐秘的角落)
下人:“少爷,跟丢了。”
肆裕年:废物!
肆裕年:将整个肆府翻过来也得找到那个贱人!
井书然:裕年哥哥不要生气,为这样的人不值得。
“肆少爷大半夜不睡觉,大张旗鼓地是在找谁啊?”说话的是肆大人的贵客,行到此处的异域商人。
肆裕年:姜老板怎么也在这?
异域商人:“白日里与您夫人相谈甚欢,今夜约定在此彻夜长谈。”双臂环胸,不让怀里的东西掉落。
肆裕年:(震惊,随之低骂道)这个淫妇!
下人:“少爷,找到了。”
众人向湖对面走去,到达时肆裕年看到蒋祁之与自己的夫人正在藏着东西。
肆菊:夫君?
肆裕年:(冷着脸)你们在做什么?
肆菊:(扬起微笑)没什么呀!
平日里肆裕年见了这温暖人心的微笑会高兴,而现在却是觉得这笑虚委至极。
井书然:(看戏)
肆裕年:后面藏着什么东西?
肆菊:(心虚)没有啊!
肆裕年:(假意抱住她,拿出她藏于身后的帕子,展开一看还带血,想到什么怒极反笑)这是什么?
菊儿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井书然:大夫人,你怎么能与人做出这等苟且之事?
肆裕年:(死死抓住她的手冷声质问)我问你,我的图纸,是不是你给他的?
肆菊:(手碗被捏得生疼)夫君,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异域商人:“那个,我先走了啊!”
井书然:百里梨,这时候你就没有必要不认了吧!
蒋祁之:(看不下去将两人分开)够了!
肆裕年:你给我闭嘴!
肆裕年:蒋公子,你半夜来我肆府寻我夫人怎么不走正门让下人通报呢?在我肆府私通,你们还真是大胆!
肆菊:(委屈,眼中含泪)私通?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蒋祁之:(把东西扔给他)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
蒋祁之:要不是你夫人说你生辰将至,我才懒得来你这肆府,还亲手给你做生辰礼,真是白费真心。
肆裕年:(看着手中四肢五官皆由自由活动的木偶人愣了。)
肆裕年一直想要一只像皮影人那样的木偶,只因为很难做,一直没成功。而这样的小玩意儿,蒋祁之不仅能做出来,想要几只做几只,还随身带在身上,菊儿随机应变,拿来做戏。
肆裕年:你们……今天在此就是做这个?
井书然:(眼见情况又不好了,细想那信上可有说明是做什么事?可惜并没有。)
蒋祁之:不然呢?你就这么不相信自己的夫人?
井书然:那这手帕你要做何解释?
肆菊:是我不小心伤了手,竟是让夫君误会了。
肆裕年:(牵起手一看,果真在食指上有道小伤口)
经此一事,小两口的感情非旦没崩还更加牢固了。
肆夫人见井书然意欲扰得家宅不宁,便给了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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