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被初九滦弄的摸不着头脑,但也不好多问,便匆匆回了客栈。
正巧,遇上了翠儿。“翠儿,我们明天要去金麟池给阿焾取法器,你先把行囊收一下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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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沈鹤苑和乌焾依旧坐在那柄金光灿灿的剑上,翠儿则打算用阵法传了送过去。
“师尊,这柄剑是您的法器吗?”乌焾歪着脑袋问沈鹤苑。
“这只不过是为师的一柄配剑而已。”沈鹤苑扫了一眼万年身下的剑。
“此剑名为蛊皇,我基本上不会使用这柄剑。”
说完这句话后,眼神暗了暗:“除非必要之时。”
乌焾不知道,究竟要到什么程度,才能让师尊使用这柄剑。
不过,能让师尊用那柄剑,一定是个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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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山,金麟池。
金麟池位于煌山的一个山洞里。
沈鹤苑用银针刺破之间,殷红的鲜血流出。
他用血在地上画了一个阵法。翠儿在阵法的四周放下了一块画有符文的灵石。
沈鹤苑轻轻得拍了拍乌焾的肩头:“踏入阵法间吧,你在里面等我们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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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焾只觉的眼前白光一闪,然后是一阵天旋地转。
自己的眼前是一个仙气飘飘的仙池。周围生长着许多神花、神草。
乌焾想走进去看看,突然就被人拉住。
乌焾下意识地从腰间抽出匕首,抵在来人颈部。
“乌焾,是我啊。”
乌焾回头,才见自己方才要杀的人是翠儿。
“啊,对不起。”“没事的。”
“这些神花、神草,连主子都不看吃呢。”
“之前主子只是吃了一颗草,就经脉寸断,七窍流血呢!”
“谁七窍流血?”
听到沈鹤苑的声音,翠儿的身形一僵,呆呆得转过身去。
见沈鹤苑脸上并没有责怪之色,翠儿才稍稍松了口气。
乌焾见翠儿好像很害怕在沈鹤苑附近说这件事,便不好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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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焾跟着沈鹤苑走到了金麟池边。池水清澈,不容一丝杂质。
“把血滴在水中,法器会自己上来。”见乌焾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沈鹤苑提醒到。
乌焾咬破了食指间,将一滴鲜血滴在了池水中。
池水忽然变得金光灿灿,而后又变成了血色。
随着血色池水的蔓延,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钻入了鼻腔。
翠儿皱了皱眉,往后退了两步。而沈鹤苑却目不转睛得注视着乌焾,任由血腥味染在身上。
随着血水占据了金鳞池,一把血红色的剑浮出水面。
乌焾的双眸变得发红,束着的发髻也被浓烈的杀气吹散。
见情况不妙,沈鹤苑手腕一翻,召唤出自己的本命法器——雾鸣。
朱唇抵在竹笛上,吹出了压制杀戮的曲调。
翠儿也从那股绝对的压制中挣脱,召出法器——暮灾,巧手在琵琶弦上拂过。
终于,乌焾也从杀戮中清醒过来,身形都在剧烈得颤抖。
“师尊……”
见乌焾回复神志,沈鹤苑也停下了曲子,将雾鸣收回。
“师尊……你没受伤了吗?”语气中带着一丝紧张和哭腔,沈鹤苑的心都化了。
“师尊没事啊,翠儿也没事,你先别着急啊……”沈鹤苑将他拥入怀中,轻声安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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