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炎的手放在了安夏的肩上,安夏本能的躲了一下,冷炎也感受到了,冷炎解释着,“我是想问问你,胳膊上的伤怎么样了?”
安夏:“我胳膊上的伤没事,冷炎,我心情不好,累了,想睡了,如果我吵到了你,我可以去睡客房。”
冷炎有点儿尴尬,自己也没想和她要怎么样啊,只是关心一下,不过还是说:“不用,你睡吧,我不吵你了。”
关了灯,两个人一个人平躺着,一个人侧身背对着,显然是各有心事。虽说没有讲话,可还是慢慢的睡着了。半夜安夏在恶梦中惊醒,起来上了卫生间,然后就再也没回来睡。冷炎自从她出去以后就在想,她又做恶梦了。不过就算是去卫生间,也不应该还不回来啊。
于是整个屋子的找安厦,结果却在健身房找到了安夏,只见安夏仅着训练服用拳击手套用力的击打着沙袋。累了就坐在地上休息。傻愣愣的坐着。
冷炎回到了卧室,想着安夏的举动,她也是需要一个过程来调试心理的问题吧。毕竟从事这个行业很多年了,现在突然间选择放弃,真的很难。
睡醒了,看安夏依旧没有回来,她不会在训练室坐了一夜吧?起来赶紧奔训练室,发现没有人,然后就到客厅,看到安夏在做早餐。心里踏实了。
就听安夏说:“吃早餐吧,刚刚做好。吃完了好去工作。”
简单的话很温柔,而且冷炎很长时间没吃过安夏做的早餐了,就在冷炎以为她会离开时,没想到安夏坐了下来,喝着牛奶,吃着简单的三明治。
吃过后,安夏说:“我去帮你准备上班的衣服。”
冷炎感觉什么地方不对了呢?以前这些都不用她做的,自己直接穿好就走,现在她要开始准备了吗?她真的要当个家庭主妇了?
冷炎赶紧把早餐吃了,然后回房间,就看安夏把收拾好的西装套装和大衣袜子放在沙发上,她就赤脚穿着睡衣坐在窗台上,看着冷炎穿好衣服,和他道了再见送冷炎出门。冷炎的车离开家时,发现安夏还是在窗台上坐着,一直望着窗外。
安夏对着玻璃上自己的样子问:“安夏,你想过人离婚吗?”
安夏自己回答:“原本没想过,但是后来知道自己不能生育时想过。给了自己五年的期限,然后……离开他。放过自己也放过冷炎。”
玻璃上的样子问:“你舍得吗?不觉得这样很自私吗?你应该没爱过冷炎。”
安夏听到这样的话心里直发紧,爱过吗?不爱怎么会要去警校,去国外接受地狱班的训练。只想他能活着。二婶用刀架着冷炎的时候,万一是冷炎掉下去,必死无缝。这一切都是自己心甘情愿的选择,没人逼迫。不是不爱,而是深爱。
虽说做了妥协,可自己真的很难受。这样的选择如果不是为了家庭和冷炎,安夏知道根本不会选。
安夏有时也会问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难,离开的话舍得吗?冷炎可是自己爱了很多年的人。如果留下势必就要牺牲和包容。但自我价值在哪里?
安夏问了自己很多问题,结果都是自相矛盾的,想了半天,全是无解。
安夏决定不再坐在家里当个闲人,于是换上衣服决定出门散心,走到车库,看到了自己心爱的机车和家里的两辆汽车。
安夏一直在看,然后决定回卧室,当安夏再度出现在车库时,一身利落的机车皮衣和皮裤以及靴子。然后骑着自己心爱的机车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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