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默来给安夏换药,等冷炎回来就和冷炎还有安夏说:“我是个生人,去医院没人注意,我知道警方有人在冷雪妈妈病房周围埋了线。但冷雪好象是发现了。她挺谨慎的,以我的经验来看,她应该是知道了病房的床下有东西。而且在冷雪离开后,我看冷炎的二婶曾经下过床,不知道在找什么。从这个举动来看,警方的设计失败了。不过也能证实,这对母女不简单。就在冷炎回来的前五分钟,我给警方打了电话。后来看冷炎的二婶在叫护士的时候我做为陪床家属进去了,老人对我态度不错。因为我偶尔会出现,所以把我当成普通人了。”
安夏:“谢谢,冷炎,你猜钱队怎么说,他说你刚从警局回来,没发生什么事情吧?”
冷炎:“我去警局主要是找钱队,正好去看看爸。爸挺关心你的,但又不好亲自过来,容易露马脚,不过在我看来,冷血有可能知道你是诈死。”
安夏:“可惜了,现在只是怀疑,我们并没有证据支持。如果能抓到刺儿头,说不定案件会有进展。现在也只能等,或是有新的案子出来。”
冷炎笑了一下,“找钱队还为了那天的合同,我给钱队解释了一下,顺便问了问悬赏的进展。其实我是有点儿着急的。想这个案子尽快结束。”
顾默:“你呀,没干过这行,就算是限期也没这么快,何况是多年的案子,让我看能在一年之内有结果就算不错了。现在线索是有,可是想抓到证据并不容易。只盼着哪个不知死的鬼出来,这样的话就有可能尽快结案。一个线头被破译了,那么一团麻肯定就能解开。”
安夏:“我知道冷炎怎么想的,但这个事情还真急不得,万一弄错了,以后危险更大。凡事都要讲证据,无凭无据的,说什么也没用。”
顾默:“说的是,对了,原来还说要参加你们俩的婚宴呢,现在也延期了,等这个案子结束,会不会再办婚礼份子钱都不用收了?”
安夏:“你最近没干嘛吧,资金这么紧张的吗?要不要我资助你一点儿。”
顾默:“你这个人,幽默的细胞太少,行了,我走了,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对了安夏,胳膊还是不能沾水,现在不发烧了是好事儿,但是想彻底的康复还得有几天。老规矩,有事儿给我打电话。冷炎,这伤不能大意。”
送走了顾默,冷炎才抱着安夏,问:“今天一天在家做什么了?有没有想我?”
安夏也同样抱着冷炎,“以前没觉得,突然之间自己在家了,就感觉孤单。盼着你早点回来,盼着你平安到家。反正只要你出去,我就担心。”
冷炎:“再熬一阵子吧,说不定案件就会有突破性的进展,到了那个时候说不定我们就能办婚礼了。”
安夏慵懒的语调说:“冷炎,会这么快结束吗?我用了十年去培训,然后回来大伤小伤无数,死了那么多的人,我感觉没这么容易。不知道对手想要干嘛,但要你的命是肯定的。我认为还没到松懈的时候,从上次他们居然敢摸进家里来就说明,对方没那么蠢。等我的伤好了,我准备易容以后出去走走,以我的视角去查查看,我不能坐在家里等消息,真的太急人了。”
冷炎:“好,我答应你,等你的伤好了再出去,不过有个前提,不许再受伤了。”
安夏抬头问:“我以为你会反对。”
冷炎摸着安夏的头发就说:“知道你在家里坐不住,关着你也不是办法。与其让你偷跑出去,还不如直接放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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