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因为有伤很早就睡了,可她的手机却在冷炎手里,不管是谁,现在也不能打扰安夏休息,夜里十点了,钱队的电话打到了冷炎的手机上。
这么晚了,钱队给自己打肯定是有事,于是接起来说:“钱队你好,这么晚了还在工作吗?”
钱队问:“你讲话方便吗?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因为太晚了,还是想在安静的条件下和你谈,然后就是听听你的意见。你来警局不方便,不知道我能不能和同事去你家谈,如果不是太紧急,我也不会大夜里的找你。”
冷炎:“可以,你过来吧。我和家里的安保人员说一下,顺便你把警车的号牌尾数告诉我,我让他们辩认一下。”
钱队:“没问题,到了门口我给你打电话,安夏怎么样?受了伤也没能安排她住院。”
冷炎:“她睡了,有点发烧,可能是有炎症,不过顾默来过了。给看了看,目前来说没问题,等输了液才走的。”
钱队:“好,我们见面谈。我现在就出门,到你家应该不到半个小时。”
挂了钱队的电话,冷炎一直不能平静,到底是什么样的事让钱队大晚上的过来呢。肯定是急于求证,而且还是和自己有关的,这是不是意味着事情要进入尾声了呢?不能总是让安夏经历磨难,今天刀伤明天枪伤的,自己心疼是小事,关键是这个罪要安夏来承受。
一个女人,身上那么多伤,看着都疼,更何况是她亲自经历的。从这些大小不均匀分布在不同地方的伤来说,安夏吃了很多的苦。
冷炎希望这样的伤不要再有了,到此为止是最好的。有些事情能替,有些事情只能她自己扛,就象现在,安夏睡着,发着烧,心疼的历害啊。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电话响了,也有安保人员进来汇报情况。冷炎让他们把人请进来。
进来后,冷炎把人请进了书房,随后才开始和钱队进行正式的交谈。
冷炎问:“是不是出现的资料或是证据和我有关呢?或者说你们不太懂,让我来说明一下。”
钱队从证据袋里取出一些资料,然后又交给冷炎一副手套,“这些你先看一下,有些地方我们吃不准,如果你能提供消息或是证据是最好不过的。”
冷炎打开证据袋,取出这些资料放在手上,一页一页的看,只看了其中第一本资料就说:“这本资料是覃松这些年和我二叔经营的项目还有财务报表,财务报表我能看的懂,但这么短的时间让我总结有点儿困难。这些要看明白有结论的话至少一两天吧。从项目上来说,合同里约定的收益还是很明显的,每个项目都是我二叔占了大头,而覃松只占了很小的一部分,而覃松的占股情况明显的和收益不匹配。单从收益上来说,覃松在每个项目上得到的收益至少要亏三分之一。但我不明白的是,覃松也是个生意人,一直亏钱还要和我二叔合作,为什么?是覃松有什么把柄落在我二叔手里了吗?或者说覃松傻,就是要和我二叔做这种不平等的交易。再或者说占股一说只是给外人看的,其实覃松就是给我二叔打工的,说的难听点儿,覃松就是个马仔,替我二叔挡枪的?然后我二叔知道覃松要败露,然后就找人做掉了覃松,可我二叔的死是谁做的?方远呢?厨师是方远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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