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松看着一直爱着的女人,说:“我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和我走,哪怕是你都结婚生子了,我还是愿意和你结婚。这么多年了,我从来没放弃过爱你,在国外的这二十几年,我一直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就是想有一天你后悔了来找我的时候,我已不是自由身了。能不能再选择一次?”
冷炎妈妈站了起来,“覃松,我是个已婚女人,更是一个母亲,我不可能至我的先生和孩子不管不顾跟着你走,覃松,二十几年前我就和你说的很清楚了,我没有爱过你,更不想和你走,我爱我的先生,还有我的孩子,我是不可能和你出去的。如果你真的在乎过我,就放手吧,也不要再为难我。多没有爱过你,没有,一天也没有。”
覃松看着这个让自己心动了一辈子的女人,“你对我太绝情了。你想过我在外面的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我一直就没放手过。”
冷炎妈妈:“那也是你的事,和我无关。覃松,我们不要再私下见面了,这样对你对我和我的家庭都不好。尤其是对我的先生,更不公平。”
冷炎妈妈走了,出了咖啡馆就上了一辆出租车,安夏并没有跟着冷炎妈妈走,虽说不知道他们在谈什么,可明显的,阿姨很激动,也很生气。
可咖啡馆里的覃松在冷炎妈妈走以后狂饮着咖啡,好象是在喝夺命酒一样。只见覃松的手重重的砸向了桌面,嘴里还在说着,“不知道珍惜我的人,也不配再得到我的感情。二十几年了,我太傻了。现在也许是该……”
说完这番话,覃松就结账离开了咖啡馆,安夏没有再跟踪,钱队的人到是跟了上去。这时从咖啡馆里出来的一对男女来到安夏的面前。
安夏笑着说:“师哥师姐,好久不见。”
“安局不放心,让我们过来增援,不过覃松和冷炎妈妈谈的似乎并不顺利,我们也录了音,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覃松的话没有说完就走了。”
安夏问:“两位师哥师姐,我能不能听一下他们到底聊了什么?”
“我给你转一份吧,没什么秘密,我们听到的就是覃松想让冷炎妈妈跟他去国外生活,据他的说法就是,他还一直爱着冷炎妈妈。”
“不过在冷炎妈妈离开后,最后没说完的话究竟是什么就没有人能懂了。这个回去以后还要再问一下当事人。”
“安夏,我可提醒你,这个覃松离开时的表情可不是正常人该有的,我们的意思是,他和冷炎妈妈没离开时的表情不同,有一个词是狰狞。对,就是这个意思,反正是扭曲的。依我看覃松的心理并不是正常的。”
“主要是他们之间并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还有就是对案情有牵扯的,我们也不好行动。目前就是跟踪,也想知道覃松接下来会做什么。”
安夏:“谢谢师哥师姐,我想知道的都知道的,你们也走吧,我现在就回公司。冷炎一个人还在公司等我呢。”
“小师妹,最近不太平,听说你今天一早就立了奇功一件,愣是当着钱队给一个男人把胳膊都给整脱臼了?”
安夏:“这事儿不提了,主要是他不太听我的话。”
“你厉害,但愿别有人惹上你,要不然下场也不会太好。”
和师哥师姐分开,安夏在想,录音听了,覃松恐怕要表达的应该另外有事,只是还没等谈到重要的就发生了争执,他究竟要和冷炎妈妈说什么呢?
还有最后一句没说完的话,现在也许是该……,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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