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冷炎问安夏知道自己不能怀孕的事这句话以后,安局的脸上少了些严肃,更多的是苍老了。
随后冷炎又走到父母面前,问:“爸妈,你们知道安夏不能怀孕的事吗?”
冷炎的父母看向安夏的父亲,安局说:“冷炎,这个事情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明白的,这是个意外,谁也不想的。”
冷炎突然就大了声音,“我就想知道,安夏十年后回来,她知不知道自己不能怀孕的事。有这么难回答吗?我不想听过程,只想知道结果。”
安夏的妈妈也在问:“老安,冷炎问你话呢,我也想知道,咱们的女儿到底受的什么伤,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就影响怀孕呢。女儿是不是知道了所有的一切?我问你话呢老安,你现在不是局长,你只是一个父亲和我的丈夫,我问你呢?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安局转过身,抹了把脸,然后转过身来时,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红着的眼圈儿出卖了一切。
冷炎突然就说:“对不起安叔叔,这件事我不会再问了,因为安夏说过,她说能说的时候,她会告诉我一切。我想,我们还是装不知道吧。”
安夏妈妈看着丈夫,“冷炎可以不问,因为女儿会有一天和他说,可我是安夏的妈妈,我有权知道女儿的事情,她一天不嫁人就是我们的女儿。不管是不能还是很难受孕,一旦伤害造成,她就不是个完整的女人,这是她一生的遗憾,你懂吗?你就懂你的破案,还有你的警局,你关心过女儿吗?十年前她要走,你是怎么告诉我的,女儿会毫发无伤的,结果呢,听到医生说的话了吗?女儿几乎是遍体鳞伤,你告诉我,女儿到底经历了什么?”
安局:“这件事我回去和你解释,当着女儿,我求你什么也不要再问了,如果你问,就是让女儿再痛苦一次,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你是知道真相重要还是是女儿受的苦和伤重要?你有完没有?再问我一个字都不会和,和谁也不说。你听懂了吗?”
面对近乎绝望的丈夫,安夏妈妈不再说一个字了,只是绝望的悲痛的看着丈夫,然后突然就说了一句,“如果你敢骗我,这辈子就别过了。”
通过安叔叔和阿姨的对话,冷炎多多少少都能猜出个大概来,安夏当年是因为自己离开的,应该是去了什么特殊的地方,安夏想要成为一名保镖,然后回来保护自己。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她能做什么?安叔叔居然能同意?而父母也知情,他们也太自私了吧?这不把安夏往火坑里推吗?
就在谁也不再讲话时,安夏被推了出来,此时的安夏是没有意识的。安妈妈想要去掀开那张白色的布单子,却被安局拦下了。
回到了病房,再也没有别人,只有冷家人了,安妈妈才掀开盖在女儿后背上的单子,从来没见过女儿的后背,在掀开单子的一瞬间,安夏妈妈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有新伤口,还有陈旧性的伤口,安夏妈妈捂着嘴在流泪,这种不敢哭出声的痛不是谁都能忍下的。
冷炎看着安夏后背的伤,还有她的双腿,都有着新伤和陈旧伤,就在那次她仅着紧身衣的时候,冷炎就觉得她的背肯定伤的很重过。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画面,让人不敢直视。就算这样的伤在一个男人身上都会头皮发麻,何况是在一个年轻的二十五岁女孩身上,这样的伤更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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