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箐徵:我没说云为衫是无辜的呀,我从一开始就说了,你们两个都有问题,实话和你说吧,我早就怀疑郑南衣是无锋故意放出来迷惑我们的棋子,新娘之中还有另外派来执行任务的刺客,而这刺客一定会想尽办法留在宫门的
宫箐徵:你那晚出现在医馆还故意露出腰间那块儿供上学丢失已久的玉佩,难道不是故意想引起宫尚角的注意吗?还有云为衫我也派人去调查了一下,我发现在同一天的中午云为衫故意外出放河灯引起了宫子羽的注意,后面还被宫子羽带着一起回到了女客别院,别的新娘都规规矩矩的待在院子里不敢外出,你们两个明知道宫门出了大事肯定会全面戒严,却还是大着胆子外出,而且女客别院到医馆那么长的一段距离,你又是第一次来到宫门可你却能躲过所有的岗哨暗卫的来到医馆,结合我上面说的我很难不怀疑你们两个……别有用心哦
上官浅:口说无凭,二小姐你就算想给我定罪也要拿出真凭实据来吧,几句空口无凭的话就想将我当成无锋刺客处置,我不服
宫箐徵:你不服?你有什么资格不服?一条无锋养的狗真拿自己当个角儿了
宫箐徵:你以为你什么都不说,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看到那边桌子上放的东西了吗?一共有四杯毒酒虽然不致命但却可以让人生不如死,这可是我弟弟为了对付无锋刺客苦心研究出来的,上次郑南衣只用了一杯便痛的晕厥过去而且胸口留了一大片丑陋的疤痕,你说我若是将这毒酒倒在你这白嫩的小脸上,宫尚角还会留你吗?
上官浅:你不能这么做,我是执刃大人亲自挑选的妻子,没有他的允许,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宫箐徵:你们两个还没正式拜堂呢,你算他哪门子的妻子啊,况且就算你是他的妻子只要你和无锋沾上关系,就算我不动手他也会解决你,我们的亲人都死在了十年前无锋进入宫门的那天,这么些年支撑我努力活下去的除了弟弟就是手刃所有的无锋刺客,为我爹报仇雪恨,我要用无锋之人的血祭奠他们的亡魂
话落,宫箐徵走到一旁拿着酒杯仔细端详,随即面色一变毫不犹豫的将杯中的毒酒尽数洒在了上官浅的脸上,顿时灼烧的痛感遍布上官浅的全身,她想要逞强可脸上的剧痛还是让她忍不住喊出了声音,宫箐徵听着上官浅的惨叫眼里没有半分不忍,在她看来这些不过是皮毛而已,她要好好的折磨她,她要用上官浅进高整个宫门她宫箐徵弟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招惹的
就这样反反复复用毒酒痛晕过去再用冷水泼醒,直到把四杯毒酒全都用尽,上官浅已变得面目全非,她还是一句话都不肯说
宫箐徵:我是真没想到你们的嘴居然可以这么硬,看来无锋是给了你们不少好处啊,又或者有什么把柄握在无锋的手里才让让你们对它这么效忠
宫箐徵:不过不管是哪种今日我自有办法让你开口
说着宫箐徵在腰间的那只和宫远徵同款的小海螺里拿出了一枚颜色怪异的蜘蛛,那虫子顺着宫箐徵的手臂就爬到了她的肩头站着,宫箐徵就说了一句动手吧,她肩头上的蜘蛛眼睛突然变成红色,随之上官浅的脑袋里传来了剧痛
上官浅:呃唔……你做了什么?为何我的头 会这么痛
宫箐徵:我让宫尚角在你的饮食里下了蛊,而我肩头站着的这只小蛛就是我费了多年心血养成的蛊王,只要有她在我随时都可以让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看你的样子是真的很痛了,把你知道的说出来我就饶你一命,否则那边这么一日又一日的痛着吧,什么时候想说我什么时候再放了你
上官浅:你真恶毒
宫箐徵:哈哈哈哈哈哈,谢谢夸奖,我确实很恶毒
上官浅:宫尚角我是知道你手段这么狠辣,他一定不会喜欢上你的
宫箐徵:你以为我很在乎他的喜恶吗?我又不喜欢他,我只是把他当成一个很默契的伙伴而已,你这两句话对我毫无威慑力,小蛛加大力度,让她尝尝你的厉害
话音落下比刚才更强痛感瞬间遍布上官浅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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