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鸣人的目光盯着空气中的虚无,有些心不在焉道:
贾鸣人:好好开你的车吧,我现在不想说。
说完他就眯地了眼睛。
贾富贵:晚上整两杯,好好跟我讲讲。
贾鸣人:不了吧,我都戒酒了。
贾富贵:你别忘了你是哪里人,贵州人不喝酒?开玩笑!
贾富贵又半开玩笑半指责起来,但看到贾鸣人陷入沉思的状态时,他又改口道:
贾富贵:好吧,好吧,不强迫你了,你喝饮料,我喝酒,这总行了吧?
贾鸣人还是没有吱声,他的神情凝重,这让贾富贵感觉到事有不妙,为了不让贾鸣人反感,他只好专心开车,又随手打开了车上的音乐,在音乐声的参与下,车里的氛围变得好转起来。
车子驶进了贾富贵的住处,那是在松岗的一处居民房里,两年前因公司的业务发展需要,他的住处便从宝安西乡搬到了松岗。
刚进客厅,贾鸣人就有气无力地倒在沙发上,贾富贵提着回来时顺路买的菜进了厨房。
晚餐很简便,贾富贵做了火锅,餐桌上,他给贾鸣人倒上了饮料,然后又在自己的杯子里倒上了一杯烈性酒。
贾富贵:我整点白的,你就干看着好了。
贾鸣人没有开口说话,而是举起饮料杯和贾富贵的杯子碰了碰。
贾富贵:来,尝尝我今天做的菜合不合胃口。
贾鸣人:你哪天做的不都是一样的?
贾鸣人满不在乎地夹起火锅里的菜开始吃起来。
贾富贵:我靠!我今天是特别用心去做的好吧,难道你都没有尝出来吗?我的爱心火锅。
贾鸣人:操,别恶心我了,来。
说着,贾鸣人又将自己的杯子和贾富贵的杯子碰了碰。他一边喝着饮料,一边沉思着,这种状态,像极了当年和贾富贵谈论肖銮谰那个人的时候的状态。
贾富贵:我又找了个女朋友,表白了,可又失败了。
贾富贵像是在讲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一样,脸上带着戏谑人生的表情。说完,他就猛地喝了一口杯中的酒,皱了皱眉头,接着说道:
贾富贵:有钱有什么用?老子有房有车,还是讨不到老婆,我靠!你有什么,竟然有人爱你!不对,现在的你也小有所成了,我该对你刮目相看了。
贾鸣人:别玩了,玩弄感情终将被感情玩弄。
贾鸣人郑重其事道。
贾富贵瞥了贾鸣人一眼,脸上的表情慢慢的变得认真起来,贾鸣人的话提醒了他,也警示了他,他知道,这些年来,他玩弄了太多女性的感情,可他认为,只是因为那个对的人还没有出现。
火锅里冒着香气,二人边吃边聊着。
后来,贾鸣人向他讲述了自己在苏州遇到的人和事,贾富贵在一片唏嘘中惊讶地掉了下巴,这样巧合的事情他从未遇上过,若不是贾鸣人亲口对他讲,他绝对不会相信。
贾富贵:那你现在怎么打算?
贾富贵听完贾鸣人的“离奇”故事后悠悠地问道。
贾鸣人:不知道。
贾富贵:我靠,几年前说不知道,现在还说不知道,真不知道你这个人是怎么想的。其实说句实话,这些年我也看透了,女人嘛,就那样,晚上灯一关,衣服一脱,都一个样。
贾鸣人:操!你就不能正常点吗?
贾鸣人半开玩笑地嫌弃着贾富贵的言辞,贾富贵突然又变得一本正经起来。
贾富贵:小谰嘛,啧,她的出生和我们的不一样,再怎么说她的家境也比我们的强多了,而且她人还上进,当然了,你现在也进步了不少。不过呢,爱读书的人骨子里都会有一种清高劲儿的,那是她们从小就养成的,改不了的。你好好想想,能一生接受这样的对象吗?如果能,那一切都不是问题了,就看你怎么选择了。
贾鸣人:如果足够爱,一切都不是问题,对吧?
贾鸣人认真地看了贾富贵一眼,一针见血的反问道。
贾富贵却摇了摇头,淡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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