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鸣人:其实我不喜欢刘神帅是有原因的,他这种人适合当酒肉朋友,但不是一个可以当作同甘共苦的兄弟的人,一旦哪一天我有难了,他一定不会与我共同去担当的。
肖銮谰没有发表自己的观点,她只是没想到贾鸣人会将这种事情看得如此透彻,兴许是因为他曾经说过,他是如何从一个卑微的角色混到今天的,所以,对于世事,他更敏感,肖銮谰一想到“卑微”二字心里就感到隐隐作痛。
贾鸣人:你以后还是不要叫我“老贾”了吧!
肖銮谰:已经习惯了,改不了口了。
肖銮谰并不知道贾鸣人为什么突然提出这种要求,但她能隐约感觉到,在这种要求的背后,是他想和她以后平等生活在一起的愿望,可她还是在这么严肃正经的时刻发扬了一向爱逗他的作风。
接着,肖銮谰才又回到了正题。
肖銮谰:“喜欢”是什么样的呢?
肖銮谰明知故问着。
贾鸣人:就是……有时候在晚上会想那个人,其实我也说不上来,可能是我不善于表达。
他一本正经道。
肖銮谰:我想说一个问题,你有时候的举动让人感觉太随意了,譬如你挑逗异性的一些动作。我觉得不太好,在别人看来那是极其暧昧的。
肖銮谰终于说出了自己没有安全感的来源。贾鸣人非常认真的听着,这是肖銮谰第一次如此诚恳地和他推心置腹。
肖銮谰:再譬如,你有时候爱用手指去戳异性的腰部,这种动作也是很暧昧的。
肖銮谰想起了刘神帅曾经对前台说过“老贾一开始对你是有着喜欢的”这句话。
肖銮谰:这样的动作你不仅仅对我做过,还对前台和以前的前台都做过……
肖銮谰小心翼翼的说着,她总是在灵活地拿捏着火候。
贾鸣人:是,我是有做过。
贾鸣人倒是坦然大方地承认了。
肖銮谰:所以呀。
贾鸣人:那我得改才行。
肖銮谰如此耐心地跟他讲这种事情,只为了有一天当他们俩真走到一起后能为以后的情感打下更牢固的基础。
肖銮谰:不说这个了,你还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
贾鸣人:发生什么了?
他有些懵懂的看着肖銮谰。
肖銮谰:看来你已经全部忘了。
肖銮谰心想,喝醉了酒的人,说的话果真不能当真吗?
贾鸣人:我昨天没干什么吧?应该就是和你抢被子盖啊,翻身啊这些动作吧?
肖銮谰:干了,你干了坏事!
肖銮谰打趣道。
贾鸣人半信半疑笑了一声,用有些疑惑地眼睛看着她。
贾鸣人:怎么可能?
肖銮谰:怎么不可能?好吧,既然你已经睡醒了,那现在该轮到我睡一下了,我昨天晚上一夜没睡……
贾鸣人看着肖銮谰全副武装的模样,忍不住嘲讽道:
贾鸣人:你……竟然连睡衣都没有换上!就这样穿着羽绒服睡觉!
这哪里是羽绒服啊?明明是棉衣!
肖銮谰想解释,可想想还是算了,于是她不再言语,她总不能对他说“因为我害怕你会对我做出越矩的事情来所以才不敢换上睡衣”的吧!她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贾鸣人重新穿好他的那件黑色棉衣外套,他站在门口,看着肖銮谰说道:
贾鸣人:那我就……先回去了。
肖銮谰:嗯,好。
肖銮谰困顿地从床上爬起,她带着电梯运行感应卡把他送到了电梯口,感应卡在电梯里对应的感应区刷了之后电梯才开始运行。
贾鸣人:那我回去了。
贾鸣人走进了电梯里,回头对肖銮谰说道。肖銮谰点了点头,微微的笑着,可是她没有举手与贾鸣人告别。
当送走贾鸣人之后,肖銮谰回到出租房里才开始认真地欣赏着那束被搁置了一个夜晚的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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