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冰裳收回了追随宫尚角的目光微微抬着下巴眼神倨傲的看着宫远徴嘴角勾起了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中满满的都是挑衅,如果是他先动手那自己还手毋庸置疑,那自己的夫君'应该不会怪罪自己。
宫远徴哪里知道叶冰裳心中的小九九,女子如此挑衅的目光,气得他手紧紧的握成拳,这女人实在是太过分了,手摸上了腰间的海螺,里面全是他研制的毒药,只需要一点点女子就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去。
叶冰裳脸上的笑意加深观察着男子的动作,涂着丹蔻的指甲微微在长长。
宫远徴有些气愤的收回了腰间的手冷哼一声转头就离开了。
叶冰裳眉头微微一皱手指微微弯曲终究是没有出手。
宫尚角靠在汤池边骨骼分明的手指紧紧的抓着边缘,薄唇紧紧的抿着,脸色实在是有些难看。
宫尚角此时内心无法平静,女子的动作实在是太过于大胆主动了,这样赤裸裸的勾引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如何忍得住。
宫尚角眸光危险地眯起,如果她真的是无峰的刺客,就必须得早点解决,否则拖得长一些恐怕会有变故。
宫远徴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自家哥哥在沐浴,丝毫不避讳,坐到了他的身旁语气中明显有几分委屈:“哥哥,宫子羽继任执刃,几位长老明显偏帮,无峰虎视眈眈,宫子羽那废物根本没有办法应对,宫门也不知还有多少无峰刺客”。
宫尚角缓缓从汤池中站起身拿过了一旁的黑色内衣穿上坐到了软榻上一只手微微地撑着头望着他:“远徴弟弟,凡事都得有耐心,鱼饵以下如今就是坐等鱼儿上钩之际。”
“至于那些新娘我已经派人去他们的老家打听消息,也暗中派人观察她们的一举一动。”
宫远徴张了张嘴想说叶冰裳实在是太过于诡异,可是看着自家哥哥拧紧的眉头,终究是没有开口。
叶冰裳看着镜中娇俏艳丽的脸嘴角微微带着笑容,手中拿出了一个白色的瓷瓶,一条长得奇丑无比的虫爬上了她的手背重重的咬了一口。
叶冰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轻轻的触摸着那丑虫多触角她的声音轻柔:“小乖,吃饱了,该干活了。”又从衣袖中掏出了一个面纱放到了丑虫的面前。
“去吧!找到她,杀了她,敢惦记我的东西,简直找死。”叶冰裳温柔的面容说出了嗜血的话语。
丑虫闻了闻帕子的味道,身上长出了翅膀朝着外面飞去。
叶冰裳嘴角的笑容消失,心中盘算着,那个头带铃铛的男子实在是太讨厌了,到底是杀,还是不杀。
如果杀了他那自己的夫君一定很难过。
如果不杀他自己肯定会很难过。
所以到底是杀还是不杀呢?叶冰裳微微歪了歪头脸上全是纠结的神色。
女客院落寂静的夜中一只奇丑无比的虫扇动着它的翅膀缓缓地朝着一个房间中飞去。
上官浅破窗而入双脚无力瘫倒在地手紧紧的扣着地板,身上的疼痛告诉着她刚刚如果慢一点她真的死了。
云为杉喝茶的动作微微一顿,抬眼望着躺在那里的上官浅眉头微微一皱,赶忙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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