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因为和艾梭的谈判不顺利,还是因为艾梭的婚礼让猜叔触景生情想到了亡妻,
原本就寡言的他,今天格外沉默。
浴池的上方有个方方正正的小窗,望出去可以看到热带植物繁密深绿的树冠,浴室内搁着薄荷香薰,清清凉凉的,窗外的鸟鸣吸引了风荷起身,跪在浴池里,扒着窗台看外面树影间跳跃飞腾的翠鸟。
关于艾梭的婚礼,但拓曾这样向她解释——
艾梭结婚十二年,十二在佛教里代表缘起缘灭的因果轮回,因此他特意邀请亲朋好友,据说是为了弥补当年没有婚礼的遗憾。
风荷:(谁知道他是为了收礼金,还是为了纪念爱情?)
缅甸法律没有明确规定婚姻制度,这导致风俗各异,婚姻混乱。
男方有钱,却还能终身只娶一名妻子,在缅甸是一件受人尊敬的事。
但拓:“艾梭是个忠诚的人,和猜叔一样。”
在但拓说出这话的时候,风荷必须背过身去才能避免让但拓看到她脸上震惊的表情,
忠诚?
猜叔跟她的事算是对亡妻的忠诚吗?
只要不娶回家,就算是忠诚?
浴池中水声响起,一件浴巾被披在风荷光/luo的后背上,风荷回头,对着猜叔笑了一笑,用八卦好奇的语气问:
风荷:“猜叔,玛拉年不爱艾梭,艾梭也不爱玛拉年吧?他们两个在婚礼上,比离婚十年的夫妻还要形同陌路。”
猜叔笑了下,道:
猜叔:“艾梭的女人都养在曼德勒,俨然一个小后宫。他和玛拉年没有孩子,但养在外面的女人们却给他生得不少。”
猜叔:“我们认识很久了,经常一起放生、一起禅修,他会来达邦,我也会去麻牛镇,听镇里的人说,艾梭和玛拉年经常打架,打得很凶。”
猜叔:“貘是一夫一妻的动物,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他们根本没可能办这个婚礼,艾梭不能多娶,也不能跟玛拉年离婚,除非……”
猜叔从浴池里跨出去,
猜叔:“玛拉年死掉。”
这就是纯恨夫妻的婚姻,他俩早晚都会走到那一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同为女人,风荷希望玛拉年能获胜,虽然,她仍不非常不喜恰帕眼镜片后面那双冷血动物似狡猾又阴冷的眼睛。
猜叔擦掉身上的水后裹上浴袍,把一块毛巾铺在浴池边的地面上,伸出手牵风荷出来,好保证她不会滑倒。
猜叔拿着毛巾,像是养护他那有市无价的贝叶经般认真细致地擦去风荷身体上的水痕,
她垂下头,就能看到猜叔纤茂的睫羽、挺拔的鼻梁,望向镜中,是他夹杂着白发的后脑。
猜叔是个得天独厚的男人,不但拥有睿智的头脑,还有一副赏心悦目的身体,即使他已经开始衰老,却并不损耗分毫魅力,连头骨都生得饱满圆润,最简单的寸发,都显得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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