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荷想跟猜叔抢地铺,可是,她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屁股底下的床板有多硬——
猜叔的小竹床只铺了很薄一层褥子,褥子上面是一整张竹席,
这证明猜叔已经睡惯了硬床,这还有什么争抢地铺的意义呢?
风荷恐怕连床也睡不惯,她在河边的竹屋里那张两米二的大床,铺的可是软硬适中、贴合人体曲线的橡胶床垫……
猜叔:“好啦,阿荷,去冲凉吧,早点休息,你今天够辛苦的了。”
风荷:“真就这样睡?”
风荷始终谨慎着自己的身份,她不问猜叔关于沈星、但拓、貌巴、昂吞、假酒的任何事情,尽管她已经猜到并开始担忧,
她仍然只是关心她和猜叔之间的事,虚假的、甜蜜的情感,虚假的、饥渴的
猜叔:“就这样睡,”
猜叔托着风荷的后脑,在她光洁饱满的额顶轻轻一吻,熟练地哄慰,
猜叔:“乖女。”
风荷:“……”
好吧,
风荷仰起头吻在猜叔的下巴,她当然要听他的话,
风荷:“我最乖了。”
禁脔对她的主人说。
第二天,猜叔没有提让风荷回去住的事情,可在整个早饭时间里,细狗都紧紧盯着风荷,
那视线令她难以下咽,也令她找到了逃离的借口,
她又不是真的爱猜叔,她又不是斯尔哥摩症患者,
风荷:“猜叔,我吃完饭就先回家吧……”
她的语调柔软,目光委婉,
风荷:“细狗哥,你方便送我吗?”
细狗:“啊?”
细狗叼着半只粢米饭团,眉开眼笑到饭团从嘴里掉出来,
细狗:“送啊!现在就走吗?走走走!”
细狗从饭桌后面跳起来,
猜叔不满地瞥向他,而他恍然未觉,跑出去发动汽车。
猜叔:“很少有对他来说比吃饭更重要的事情。”
猜叔擦嘴擦手,不再吃饭,没有挽留,也没有阻拦,
他只是说:
猜叔:“叫细狗路上开慢点,注意安全。”
风荷:“好,”
风荷点头,慢条斯理地吃完她盘子里的东西。
细狗:“喂!你走不走嘛!”
细狗在外面疯狂催促,生怕风荷有意反悔,或是故意支开他,同猜叔又讲了什么狐媚子的话。
风荷:“我先走了,猜叔,”
她又细致地擦手擦脸,收拾好碟子和筷子,俯身过去吻猜叔的侧脸,
风荷:“想你。”
猜叔:“还没走就想?”
猜叔失笑。
风荷:“是啊。”
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在一起的时候想,不在一起的时候更想,每天早饭想你200遍、午饭想你200遍、晚饭想你200遍,想你想到把面条吃进鼻孔里——
这样肉麻的话,琼瑶甚至是金庸都写过,写烂了,
可风荷讲得非常认真,半点也不觉得牙酸,丝毫也不觉得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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