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小胡同里的那一刻 (2-1)

秦雨不动声色的和方佳佳走过了步行街，折转方向往偏一些人少的地方走。秦雨想确定是否真有一个人在暗中跟踪自己。

方佳佳对此一无所知，抱着小猴子眼热的往那些闪光洁净光彩的玻璃储窗里瞧，一副得不到又不舍得放下的心思。

方佳佳：“秦雨，那件韩版的衣服太好看了，我们去看一下吧。不能买看一下总可以的。”

秦雨：“你们女人的脑袋里难道就装了点衣服？那些衣服灰不灰白不白的，没什么好看的。”

方佳佳：“女人天生就爱美呀，你没听说过吗？美是女人的专利。”

秦雨：“我只知道人有饭吃，才会有精神。美那玩意儿只能闲时看看，有用吗？”

方佳佳：“不跟你这种没品的人说了。和你说话，还不如跟小臭说呢。”

两人走到一家便利水果店，秦雨借口给小臭买点水果，站在那里装着选水果，将脸扭到一定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刚走过的街道。

秦雨看见一位穿黑西装的青年，在另一家店面门口，往水果店张望，墨镜盖住了半截脸面。脚下穿着一双老北京软底帆布鞋。

秦雨放下苹果，突然车身就走，走了五六米远时，又车身往回走。那个踪秦雨的黑西服青年，闪避不及被秦雨看了个清清楚楚。这家伙一米六几的个子，稍微发胖平头苹果脸，身体壮实有力，脚步踏实踩在地面上不飘浮，是个有武术基础的人。

方佳佳：“秦雨，你今天犯毛病了，抽风了吗？神经兮兮的。”

秦雨：“呵呵……我是想试一下你的反应，完全无警觉，胸大无脑的。”

方佳佳：“死秦雨，我哪里胸大了，你睁大狗眼看看，本姑娘发育得正好。”

方佳佳说完这句话，才发现自己说出的话有毛病，脸上开始发烧红得跟红富士苹果一般，不敢接触秦雨的目光。

秦雨荡起了笑意，嘴角暧昧不清的，眼珠都快蹦地上了。

方佳佳恼坏了，抓起一个苹果就砸向秦雨，惹得水果店老板愣愣的看着这一幕，过了半晌才反应过过来，这是扔了自己的水果呀，他大声说：“哎，女娃子，扔坏了要赔的哈。”

方佳佳：“我知道， ′不就一个苹果吗？值几个钱。”

水果店老板是一个中年人，小眼睛怔怔的看着方佳佳。哟，现在的女孩，怎么脾气这么大。社会真的变了。

秦雨：“行了，方佳佳，我今天心情郁闷，逗你一下寻个开心。”

方佳佳：“哦，闹了半天，我什么时候成你取乐的东西了？”

秦雨：“你不是什么东西，你是我的小香……呵呵。”

方佳佳：“什么嘛，一天到晚胡说八道的。”

秦雨：“小猴子叫小臭，你就叫小香了，刚好香臭都可闻了。小素你说是不是？”

白素衣化作小人跳到方佳佳的衣领里，在方佳佳的耳朵边拉小臭手上的猴毛。

白素衣：“佳佳，我们也给秦雨那家伙取个名吧。”

方佳佳：“那要叫这个讨厌鬼什么呢？”

白素衣：“依我的就叫馅饼吧。”

方佳佳：“这名字不好，不搞笑。”

白素衣：“那要叫什么呢？”

方佳佳站那里既不说话了，也不选水果了。引得水果店老板直摇头，今天这个漂亮小姐姐真是怪了。

秦雨选了几斤甜梨和脆枣，招呼方佳佳走了。方佳佳在秦雨后面磨蹭，使秦雨无奈的等着方佳佳。

方佳佳低头想了一会无果，目光转到秦雨身上，看到秦雨的浅灰大衣兜衣服，又拎两袋子水果，心头一动有了秦雨的绰号。

方佳佳：“小素，小素，我们叫秦雨泠灰算了。”

白素衣：“咯咯咯……这名字好玩，可以的。”

方佳佳因为给秦雨取了个不伦不类的绰号，开心坏了。她三两步跑走到素雨面前，夺下一包青枣拿一个在手上就咬咔嚓一声。

方佳佳：“冷灰，从现在起，我和小素都不叫你秦雨了，就叫冷灰了。咯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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