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暗中访查铁棍的来源 (2-1)

秦雨心里跟堵了个糯米团似的，前天才受了酒店的表章，今天就风水转了还出了粃漏，这肯定会让人背后说闲话的，说自己刚出了点成绩就翘尾巴了。唉，这个白素衣就是个不靠谱的人。哦，不对，白素衣本来就不是一个人，不能以人的眼光来看待。尽管大街上人来人往，两边的树木都开满了白的红的花，秦雨却没心思欣赏。秦雨满脑子都想怎么安置好白素衣的事。

秦雨走到菜市场时，那里围了一大群人不时传来哄笑声。秦雨挤过去看了一下，原来是一个走乡串户的江湖人，正在指挥三个小猴子做作滑稽的动作，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白素衣：“秦雨，挤到前面去看一下，好象很好玩呢。”

秦雨：“有什么好看的？我们还要去买点猪肉鸡块和鸡蛋什么的，喂一喂小紫。”

白素衣：“小紫很聪明，自己会去找老鼠的，别管它。”

秦雨挤到人群前面，看到耍猴人手拿一根小铁棍假意的要教训小猴子，小猴子对耍猴人呲牙裂嘴的，跳过扯了一下耍猴人的耳朵。白素衣挂在秦雨的衣兜上，咯咯咯的笑得很欢畅。

白素衣：“秦雨，秦雨，这个太好玩了，我也要去玩。”

秦雨：“别去，我们看一下就走了。”

白素衣：“我去摸一下那个丑八怪，它太机灵了。”

秦雨：“别去，等一会它会向你要钱的。”

秦雨还在说话，白素衣就如同一片叶子飘到了小猴子的脑袋上。白素衣停在小猴子的脑袋上不怎么显眼，围观的人还以为是一片鸟毛，从什么地方飘来的。

小猴子呆在那里不动了，耍猴人给小猴子甩了根香蕉它也不理，这可急坏了耍猴人，在那里喉咙都喊哑了。

白素衣：“小臭，爬到骂你的人背上去。”

白素衣：“小臭，翻三个跟斗。”

白素衣：“小臭，去拉秦雨的鞋带。”

这真是个怪事，小猴子很听白素衣的话。白素衣叫它做什么它就做什么。白素衣玩够了，又跳进秦雨的衣兜。小猴子抱住秦雨的脚不肯走了，耍猴又是拉扯又是拿铁棍威胁，都没什么作用。

白素衣：“秦雨，我要这个小臭了。”

秦雨：“什么小臭？是什么东西？”

白素衣：“就是抱住你腿的小臭。”

秦雨：“要不了，这是人家用来卖艺赚钱的。”

白素衣：“我不管，我就要它了。你不给我要，我就不让你睡觉。”

秦雨：“什么？唉，真拿你没办法。”

秦雨苦笑了一下，这个白素衣还真是事多，这可怎么办？

秦雨把耍猴人请到一家小饭店里，炒了两个菜买了一瓶二锅头，和要猴人商量转让小猴子的事。

秦雨：“来，干了这杯，你们卖艺人真不容易，我敬你。”

耍猴人：“兄弟，像你这么尊重我们这些耍把式苦哈哈的人，已经很少了。行，哥就干了这一杯。”

秦雨：“我不过也是一个替老板干活卖时间的人，命运都在老天手上，这一点我和你没什么区别。”

耍猴人：“理是这个理，不过，我看兄弟你白白嫩嫩的，应该是干了个好工作。”

秦雨：“没什么好工作，只是不晒太阳不淋雨罢了。”

耍猴人：“这就不错了，不像我们饱一顿饿一顿的，生活没有保障，”

秦雨：“老哥，再喝一杯。你老家是哪里人？”

耍猴人：“重庆巫山那边的，我祖上就是搞这个的。我其实也不想到处跑，可是我们那里是大山经济差，又是一大窝孩子要养，不干这个干什么呢？”

秦雨：“每个人的生活都有难处，只能坚持了。老哥，你那只猴子卖给我多少钱？”

耍猴人：“这可是我养家糊口的家当，不能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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