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在司徒陵香身上。”
毕竟他的这次行动,老头子肯定提前有所发觉,所以把家主硬藏在了司徒陵香的身上。
“你把她扣押在哪儿?我亲自去审。”
“老宅。”
殊不知,老宅里面的人已经人去楼空。
也不知道是不是司徒源对于自己的属下太过于自信的缘故,就只留下了零星的几个人守在老宅旁边。
阮泷月悄咪咪地潜进来,直接把司徒陵香给带走了。
等到他们赶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人呢,我问你人呢?”
司徒源气的脸上青筋直跳,狠狠的踢了一下脚边重伤在地的保镖。
“人……人被带走了。”
保镖说完,立马晕了过去。
对于这种合作人,秦筝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蹲在地上验了一下保镖身上的伤口,起身的时候神色不明。
“怎么了?”
“阮泷月,我不找你,你倒是先找我了。”
手指死死的掐住掌心,银制的面具在阳光下闪着诡异的光泽,眼中的狠厉一闪而过,满腔的恨意,止不住的涌了出来。
如果不是她,不是她的话,自己的脸就不会变成这样!
“来人,给我找!”
按照刚才那个保镖身上的伤口来看,人应该跑不了多远。
确实,司徒陵香被囚禁的时候就已经受了很严重的伤,完全是靠着药物来维持仅剩的那口气。
司徒家的老宅坐落在一座比较大的山头上,虽然说风景优美,但是地势也是比较险峻的。
阮泷月一个人上来还好,可是现在身边还带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伤患,怎么说也有点勉强了。
然而司徒陵香的脸色也愈加苍白了,腰间包扎的伤口处的纱布有渐渐染红的趋势。
之前司徒源为了那份家产,可以说是真正的不择手段,不仅保护他的那些保镖全部身亡,就连她这个做姐姐的也没能被手下留情。
腰间的伤口也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已经感染了,再加上身上药物发作,原本单薄的身体更加的虚弱了。
“阮,阮小姐,你放我下来吧。”声音细若蚊捏。
阮泷月也察觉出了她的不对劲,赶紧把人放到地上,就要动手去检查伤口。
但是被司徒陵香挡了回来。
“不,不用了,我知道我身体的情况,但是我要拜托你一件事,可以吗?”
司徒陵香死死的咬住下唇,央求的看着她。
身体里那蚀骨之痛,一阵一阵而来,指甲抠入大腿处,留下潺潺血迹,在白皙的大腿上尤为明显。
“你说。”
阮泷月皱眉。
司徒陵香身上发作的迹象再明显不过,和x-one极为相似,并且她身上的生命迹象也在慢慢的开始流失,就算去商店兑换那颗药,也救不回来了。
终究是晚了吗?
但是她温柔的笑了笑,抚摸了一下头发上的发饰,把那枚类似于梳子的小发饰给弄了下来,递给阮泷月。
“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没有找到这枚令牌,就是因为他不知道司徒家家主的令牌会是这个样子的,之前父亲早就有点察觉到弟弟的动作了,特地把令牌给我,就是为了让我把令牌带出去,不落入那种人的手里,我知道你是个好人,请务必帮我保管好……”
司徒陵香也不想把别人卷入这次事情中,但是除了这样,别无他法,只能拜托这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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