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城南的一座古堡里面。
帝闽坐在轮椅上看着窗外的情景,脸部棱角分明线条,锐利深邃目光,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周身围绕的气质让人觉得阴郁切且冰冷。
骨节分明的大手上夹着一支烟,手指摩挲着烟,身边的女仆见状刚想要帮他点上,被他挥挥手,退下了。
“小白不喜欢我抽烟。”
“主人。”风尘朴朴的阿大从城堡外赶来,无比恭敬的对帝闽行礼。
“我让你办的事,如何?”
放下手中的烟,拾起女仆端着的盘子上的手帕,仔细的擦着手指。
“已经把相关的信息告诉牡丹了,但是据探子来报牡丹昨天只是与她见了一面,之后就离开了。但是他们那边的意思怪我们没有及时拦住顾延年。”
“那么说,她又回来了?”
帝闽抬眸,眼中的冷冽像是要化成冰块一样,放下手上的手帕,端起盘子上的红酒。
“是属下办事不利,当时那边的警方也在那里,我们也不好多做动作,是属下办事不利,请主人责罚!”
阿大连忙跪了下来,低头。
“自领三十鞭。”
“是。”
“她又回来了啊,那我的小白就不是我的小白了,要怎么样才能完全属于我?”
帝闽轻轻摇晃着红酒,漆黑的眼瞳,看着玻璃杯里面诱人且红润的红酒,脸上尽是偏执与疯狂。
“主人,奴有一计。”
一旁站着的女仆突然开口说道。
“说。”
得到帝闽的允许,心下一喜。
“若是小白少爷的心不在您这,您或许可以去寻那个人,让小白少爷彻底忘掉那段记忆,这样就能全心全意的侍奉先生您了。”
听完后帝闽脸上面无表情,捏着红酒杯的那只手一用力,酒杯应声而碎,满手的鲜血,随着红酒滴落在昂贵的地板上,竟分不清哪里是酒?哪里是血?
“先生息怒。”
女仆吓得,立马跪在地上疯狂的磕头。
“你知道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什么人吗?自作聪明,你想让我用神经毒素去伤害小白吗?告诉你,别妄想一些你不该得到的东西!”
帝闽像是看不见手上的鲜血一样,另外一只手掐着女仆的下巴,厌恶的把她甩在地上。
“来人,我不想见到她。”
一道恍若机械般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是。”
原本还在跪地求饶的女仆立马被另外一个女人给拖走了,不一会儿便传来了欺凌的惨叫声。
“哥。”
听到二楼传来轻轻的呼唤声,帝闽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立马就调整好了。
“小白,过来。”
他微笑着对二楼站在楼梯口处的萧白轻轻挥了挥手,温润的像是白衣蓝衫的贵公子。
“哥,你的手怎么回事。”
萧白下来后,就看见他手上鲜血淋漓的伤口,有些着急。
“无事,就是刚才这个酒杯太不小心。”
帝闽眼神温柔的看着半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捧着自己的手的萧白。
“那这个酒杯还真是不小心呢。”
萧白拿来医务箱,小心翼翼地给帝闽处理伤口。
对于他来说,哥哥是永远不会骗他的,他对帝闽有一种无条件的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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