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晚清白玉般的脸颊微微泛红,手指僵直,似乎想要松开,却又舍不得。
白鹤看她这副小女儿情态,心头作恶欲涌起,修长细白的手指调皮的勾了勾黎晚清略带些薄茧的虎口,笑的一脸荡漾。
黎晚清迅速抽回手,脸上升起绯色,一贯清冷正经的脸破天荒的带上了一丝害羞。
她轻咳一声,红唇微张,声音依旧清冷,但若细细听便会发现其中的颤音。
“你…平常也会对别人这样吗?”
白鹤坦诚道:“没,这是第一次。”
平时她都是循规蹈矩,毫无情绪的,绝不可能做出如此轻挑的动作。
只有在黎晚清身边,她的情绪才会放大,对于人的七情六欲,才会切身的感受到。比如说,对美好的东西心存贪念。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白鹤并不想深入探查。
和黎晚清在一起的时光她很开心,这是所有人都无法带给她的情绪波动。
就像一朵被黑暗笼罩即将凋零破败的勿忘我,遇上了黎明前拨开阴影照射过来的清冷月光。
清冷,温柔,踩在临界线上的拯救。
黎晚清手指微微收拢,回握住白鹤的手,面上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你不用解释那么多,我们只是朋友。”
白鹤用指腹摩挲了下黎晚清骨节分明的指关节,语气平缓:“不要误会,我只是觉得解释一下比较好。”
黎晚清垂眸,嘴唇无意识的抿了抿。
“阿婉,不开心吗?”
阿婉是黎晚清的小名,是她奶奶取的。但黎家只有已逝世的老太太会叫。
白鹤和黎晚清混熟后的一个月后,问黎晚清有没有亲呢点的称呼让她叫,一直喊大名感觉好生分。
黎晚清本来想着让白鹤和别的熟人一样叫自己晚清就行。但不知怎么回事,她看着那张言笑宴宴的脸一时间愣了神,鬼使神差的报出了藏在记忆深处的那个名字。
从此,只要察觉黎晚清情绪低落,白鹤便会扬着一张笑脸叫她阿婉,递过去一块甜点,低声细语的去哄她。
“呐,今天从家里带的小蛋糕。”
一如既往,白鹤娴熟的从囗袋掏出来一个浅蓝色的小袋子递给黎晚清。
见她迟迟不接,白鹤就随口补充了句。
“放心,加的半分糖。”
黎晚清口味清淡,吃东西很挑。光是忌口便有几十项了。而白鹤嗜甜,总会情不自禁的往全糖的甜品上撒糖,让本就齁甜的甜品更加难以下咽。
黎晚清吃过几回白鹤给的甜品后就有了戒心,在白鹤没开口说甜度时轻易不会接。
黎晚清接过纸袋后,直接提在手上,没有表现出任何要吃的意思。
“不吃吗?”白鹤忍不住问道。
“脏。”
哦,忘了这姑娘有洁癖。
过了会,白鹤看了看表,拉着黎晚清的手就往反方向的宿舍楼跑去。
“干什么?”
“都快10点了,再不回宿舍就进不去了!”
一路拔足狂奔后,她们幸运的赶在关寝前一刻进了宿舍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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