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人聊了一会,老人突然想到这孩子一直在这陪着他,不用上课吗?
只是这么想,就顺便问上一嘴,
老头:boy,你不用去上课吗?
阿鹤被问到这个问题,并没有多想,用很寻常的语气地回答说。
李偣鹤:我已经辍学了。
老头听到有些遗憾。
老头:你这么年纪轻轻,怎么能辍学呢?
阿鹤只能找一个理由搪塞一下。
李偣鹤:我不喜欢上学,现在这样很自由。
外国人对自由有一种神奇的好感,任何事物只要挂上自由这个名号,就仿佛赋予了特殊的意义。
老头:是啊,不用上学确实很自由。
老头:人生嘛,过的开心就好。
老人对他露出慈祥而揶揄的目光,阿鹤垂下眼,只是一笑。
他想起现在这个时候,苏蔓因应该已经成为大一的一名新生了,鲜活的大学城,花朵似的漂亮女生,在大学会受很多男生追求吧。
阿鹤帮母猴抓虱子的动作不自觉的停了,心里也说不上什么感觉,那种现世安稳的学生生活终究是离他而去了。
母猴不满地叽叽叫,把阿鹤的手往背上送。
阿鹤随她去。
老头看见了远处来接他回家吃饭的少年,往那招招手,那少年便往这里过来了,从远处不着眼的少年,往近看才发现很高,长手长腿的,脸上依稀还有些小雀斑,但面孔仍旧十分帅气。
老头对阿鹤说,
老头:我要回去了。
李偣鹤:嗯。
那少年注意到阿鹤,有些愣神,在这座城市,亚洲人其实挺常见的,但是像这样闪闪发光的男孩却还是少见,那眉眼仿佛泛着光。
不免地,少年对阿鹤笑了笑,散漫中似乎别有意味。
阿鹤只当自己眼睛瞎了,无视之。
回到家,雅各布状似不经意地问自家爷爷。
雅各布:公园遇到的boy是刚搬过来的?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他?
老头:我也是今天才遇见的,那个东方男孩长得真好啊。
雅各布:爷爷,那你知道他住哪儿不?
老头:这个我怎么知道,平白无故问人家这个干什么?
老头盯着电视上的新闻,慢悠悠的吃着东西,不知道在他的背后,雅各布深刻俊朗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失望。
……
而这一边的阿鹤,却在公园里呆了很久,直至天黑,在公园附近的小卖部买了一包烟,一个打火机,看店的白人女孩找了他几个硬币。
阿鹤点燃的烟却并不抽,只静静的看它燃烧。
夜慢慢深了,夜晚的公园是属于幽会的小情侣的,一对对小情侣钻入小树林做着私密的事,有些甚至直接在公共区域里搞得火热。
阿鹤周围就有几例,身为含蓄的中国男性,瞥到这一幕,心中不免惊愕。
阿鹤眼睛都不知道哪儿瞥,只好垂下眼,玩弄着自己刚买的打火机。
在明亮的小火光下,阿鹤突然感到右手臂上的一阵疼痛。
一种预感击中他的心。
他上拉衣抽,在明暗飘乎的火光下,阿鹤看到那红痕渐渐扩大,血液浸了出来。
李偣鹤:糟糕。
李偣鹤:该死,要去找个人吸收生气了。
阿鹤搜罗着人群,无知无觉的人们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阿鹤变得有些焦燥不安。
李偣鹤:艹,绝对一一不能让伤口腐烂。
阿鹤已经开始饥不择食了。
一个似乎索然无味,要从公园出去的男人见到握着打火机的阿鹤,眼前一亮,竟然不见外地靠近阿鹤。
在这个公园,带着打火机点火,那就是基佬约炮的意思。
男人:嘿,美丽的boy,约吗?
阿鹤也是眼前一亮,不过跟男人怀揣的意思可不一样。
李偣鹤: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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