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一个我都是当真爱玩的啊,额,不是,处的,完了完了,美女,我这人没什么毛病,除了花心,这酒你说还喝不喝?”段清举着一杯酒,一边和边上的姑娘挑眉举杯,那姑娘笑着配合着段清的动作,两人完美的喝到了交杯酒,“一隅,你看,有些人就是喜欢我这样的。”
啤酒虽然刺激,但也只是在开盖后不久,一旦时间长了,酒水缺了那股子气,便显得寡淡无味了,还会变得苦涩。慕一隅摸了摸自己的左胸口,心还在跳,可耳根已经凉了,耳边突然想起了两人领证那天,黎洛说过的话,她不搞乱七八糟的事情,她会觉得恶心。
怎么刚刚就忘记了。
心动得太冲动了。
还收得回来吗。
还好,才认识不久。
不会像上一次一样狼狈的。
不会的。
周末很快就到了,连日来晴朗的天气竟然难得的布满阴云,接着毫无征兆地下了暴雨,温度像是被人摁了遥控一样,一下子凉快了许多,暑气冲刷得干净,九月也快结束了,秋分刚过,也就意味着秋天已经真正来临。
慕一隅和黎洛没有特意会合,准备各自去订好的酒店参加他们两人的婚礼。
黎洛从家里开了慕一隅留在那的车去,出发的时间不早,特意赶着点去露个面,正好碰上了中午高峰,今天天气难得凉快,雨早上下了没一会就停了,温度却一直维持着没有升高,导致这周末出门的人很多,尤其是饭点,黎洛被别人别了好几次车,也不生气,巴不得慢点到,磨磨蹭蹭地总算开到了酒店,钟雪已经在门口准备逮自己了,被拉着换了准备好的西装,总算被领着进了宴厅。
黎洛一副贵小姐的模样拽的十成十,男男结婚没那么多礼数,宣誓也罢交换戒指也罢都可有可不有,因此两人的婚礼简化成了两本证书以及一场酒席,在自己的位置上落了座,边上的空位却一直空着:慕一隅这人竟然比自己还过分,还不来?
正念叨着,一身西装的慕一隅从门口过来了,黎洛只见他一路打着招呼过来,脚步生风,近了才发现他的表情很微妙,僵硬而不失礼貌,就是客套。
到了自己边上坐下,黎洛才觉得慕一隅脸上的面具卸下了,可真够累的,慕一隅大概走的有些急,坐下后一直安静的呆着调整呼吸,黎洛觉得他的脸色不太好,不光是不舒服的那种不好,应该还有别的。
他在生气,他很生气,他为什么生气?
“喂,你......”黎洛没忍住拍了拍慕一隅的手背。
慕一隅的反应比她想象的大多了,立马转过头瞪着自己,神色漠然,很熟悉,就像第一天捡到他丢到医院去那时候一样,愤怒,警惕,不安,还有慌张。
和黎洛对上眼神后,慕一隅一下子收回了那一瞬的慌张,闭上的眼睛再次睁开,又恢复到了以往的神态,“抱歉,来晚了。”慕一隅皱着眉清了清嗓子。
嗓子很哑,哑到最后两个字都没能成功发出声音来,黎洛是凭着口型才听清了慕一隅的话,“你嗓子怎么了?”
慕一隅又清了清嗓子,打算开口,“我...”“我...”尝试了几次也没能成功出声,有些无奈的看了眼黎洛,拿手捏了捏嗓子,干脆闭嘴不说话了。
“哈哈哈哈......”黎洛没忍住笑出了声,这时候嘲笑确实不太合适,但刚刚那种吃瘪的表情搭在眼前一身正装气场十足的男人脸上实在有些莫名的反差,萌?“不好意思,没笑你,我,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慕一隅看着黎洛捂着嘴也挡不住的狰狞表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是第二次看到这样的黎洛,第一次是在那个舞台上跳舞时,真的很闪,慕一隅知道自己已经没了那股子年轻劲,两人差了快十岁,自己上一次这么笑的记忆已经模糊不堪,慕一隅很久不曾刻意去回忆了,就算心烦到失眠,也不过是抽一整盒的烟或者咽半片安眠药,记忆的闸门,打开很容易,关上就比较费劲了,何苦去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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