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

纳尼：赵叔，一会儿就来。

回屋去叫秦萍，女人还睡着，纳尼没舍得叫醒她，安静的坐在炕边，静静的看着女人的睡颜，还是那么迷人，轻轻抚了抚她的脸，女人皱了皱眉，缓缓睁开眼睛。

秦姨（秦萍）：我睡了多久啊？

纳尼：不久。

女人抬了抬眼。

秦姨（秦萍）：呀，天都要黑了，还说不久。

纳尼笑了笑，靠近秦萍的脸，认真的说。

纳尼：不久。

秦萍有片刻的沉默。

没有起身，而是直接双手环上纳尼的脖子，把他拉了下来。

细腻温柔的吻着这个女人，离别的伤感让吻也变得忧伤。

直到不能呼吸，抱着怀里的女人，她如此安静。

纳尼：吃饭了，刚才赵叔来叫了。

秦姨（秦萍）：嗯，那走吧。

女人起身去擦了把脸，迎着夕阳的余晖，两人漫步走出院子，去到另一家农户。

两对老夫妻都很热情，两人却没有吃多少，饭后拉着手去散步，清风拂过脸庞，空气中带着醉人的气息。

纳尼很希望此刻即是永久。

秦姨（秦萍）：那里面什么鸟？

秦萍指着树上的一个鸟窝，似乎很开心。

纳尼：我也不知道，问问赵叔他们。

纳尼扯开嗓子喊了起来。

纳尼：赵叔！树上是什么鸟？

赵大叔：喜鹊……

秦姨（秦萍）：我小时候还上过树呢，你呢？

纳尼：当然！

纳尼：不只上过树，我还上过房呢！

纳尼：我记得好像也就七八岁，那时候特别淘！

女人眼睛亮晶晶的，一眨不眨的望着纳尼。

纳尼有点不敢看，把女人拉近了怀里，从后面环住。

纳尼：有一次从树上掉下来，把裤子刮坏了，没瞒住，被我爸揍了一顿。

秦姨（秦萍）：没想到，你还有这一面呢？

纳尼：你以为我小时候什么样？

秦姨（秦萍）：我以为你小时候一定很安静，乖乖的那种。

……

两人聊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欢笑声在空气中飞扬，他们好像是一对初初恋爱的情侣，说着幼稚的话，幼稚的开心着。

因为在外边遛的太久，回来后两人都有点累，洗漱之后，躺在炕上，接着聊天，从儿时打架谈到自己的糗事，一直到迷迷糊糊睡着。

两人都睡得很好，纳尼万万没有想到，第一个夜晚会这么平静的度过。

早上醒来，纳尼自嘲的笑了笑，两人一起起床， 一起洗漱，一起到外面里溜达，清晨的空气带着泥土的醉人气息。

秦姨（秦萍）：这里空气真好啊……

纳尼：我们俩在这里种地，生娃，然后一辈子。

秦姨（秦萍）：真好。

纳尼：是啊，多好。

女人突然转过身，面对着纳尼，神情认真而严肃。

秦姨（秦萍）：对不起，纳尼。

纳尼：我不要对不起。

纳尼突然的大声。

秦萍有片刻的发愣，然后直接吻上纳尼，热烈而深情。

纳尼紧紧拥住怀里的女人，用尽力气的吻她，身体里的野兽在咆哮，拉起女人的手转身就往回走，还嫌不够，干脆跑了起来，女人也一样。

飞奔回屋，进门拥上对方，暴躁的吻如雨而下。

纳尼：你是我的。

纳尼：我的。

秦姨（秦萍）：小尼，小尼……

女人的声音带着轻微的抽泣，纳尼更难受了，只感觉有洪水要把他淹没。

直接把女人按倒在炕上。

掠去了所有的步骤，直入大海，波涛汹涌的不只是心情，还有澎湃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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