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丰田无可奈何的接受了夏邑雪的要求,在以后的几天里每晚睡觉都用绳子和她连在一起。
“雪,你到底要干什么?”
忍不住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不干什么,你告诉我夏魁山他们俩人干什么去了?怎么还不回来?”
夏邑雪眼皮也不撩,轻飘飘地说道。
“他们走时也没跟我说,所以我什么都不知道。”
听到她直呼爹妈大名,麦丰田心惊肉跳,难道是要跟夏魁山兴师问罪?
这个女人真够狠的,连自己的爹妈都不放过。他又算得了什么呢,以后可得小心点。
“我不相信他们走时什么都不告诉你,在撒谎吧?”
夏邑雪半信半疑。
“雪,也不想想,这些天你又打又骂,他们不跑还等什么?再说了,他们在临城犯了事儿,本身就提心吊胆的,你非说要把他们交给警察,能不让人害怕吗?”
麦丰田的话模棱两可,他就是故意模糊,好让夏邑雪以为夏魁山逃出临城就是因为杀了苏铭南。
“是他们干了坏事儿,在我面前心虚,故意逃走的吧?”
夏邑雪偏偏上道了。
“咱爸妈在临城做了什么我怎么知道,难道你就没问问?”
麦丰田窃喜,说不定能逃过这一关。
“就知道你们串通一气,也不用费力替他们隐瞒了,我已经亲耳听到是他们干的。”
夏邑雪看着麦丰田,想从他的反应上,再进一步证实一下。
“雪,你就别逼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麦丰田心里终于踏实了。从夏邑雪的话语里能够听出来,她恨死了夏魁山两口子。
既然等不回爹妈,夏邑雪决定第二天BS出发回临城。
临城。
像一场梦,夏邑雪站在熟悉的土地上感慨万千。
几个月前她不过度了个索然无味的蜜月,等再回到这里,心境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虽然当时离开这里时万念俱灰,还是心存念想的。如今她的过去与未来全部随着苏铭南的死而一起埋葬了。
麦丰田则不一样,因为有夏魁山背锅,所以他可以明目张胆地站在临城的土地上。这戏剧性的变化令他始料未及却喜出望外。
夏邑雪一到临城便急不可待的来到了苏家。眼前的场景即便她心硬如石也看不下去了。
诺大的一片院子,断壁残桓,焦糊的砖瓦散乱的随处可见。几颗被大火烧过的树木黑黢黢的,上面的裂纹仿佛在诉说着火的残忍。
大火覆盖过后的苏家可以说体无完肤,只有顽强的植物,在废墟上发着新芽长了新枝。
她的眼睛模糊了,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不敢想象,火灾中苦苦挣扎的人该有多么痛苦。她的小哥哥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在想什么呢?
夏邑雪摘下墨镜,放下手里的白色花束,默默的鞠了一个躬。
“他的墓地在哪儿?”
站了一会儿,她回头问麦丰田。
“没有墓地,他们一家的骨灰都存放在警局指定的地方,因为还没有结案,所以不能下葬。”
麦丰田刚才麻木看着她献花鞠躬,哭的那叫一个悲伤。心里想的是要是自己死了,估计夏邑雪连哭都不会哭。
“呜呜呜!”
夏邑雪刚才还是默默流眼泪,现在竟然大放悲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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