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脚踢开前面的一块儿石头,两只蝎子受到惊吓,扬着身子,举着钳子般鳌角,翘着尾巴,张牙舞爪的冲了过来。
再看后面后一群密密麻麻的小蝎子从各各小石缝里争先恐后的向外钻,紧紧的跟着两个大蝎子,源源不断。
“谨航,凡同,检查一下裤腿扎严了吗?这小东西要是钻进裤脚里,蛰一下,不死也要你半条命。”
吴凡同和严谨航浑身上下登时起了鸡皮疙瘩,赶紧弯腰看了看裤腿,还好扎得紧紧的。
他们俩下意识的跳到一旁,躲开汹涌而来的蝎子家族。
樊安远看看他们,心说经过毒舌和蝎子,这两个年轻人应该不会再犯轻敌的错误了。
后面跟着的两个人也是这么想的。
正因为如此,再往前的路大家走的谨慎而又小心,相反快了很多。
路上樊安远很少说话,他调动了浑身上下所有可以感知的器官,捕捉来自于乌图山动植物细微的危险提示,不敢有丝毫大意。
当他们穿过蚂蝗肆虐的大片树林,在一小片相对开阔的地方,樊安远停了下来。
“你们跟我学。”
只见他解开裤腿绑带,捋起裤脚,腿上竟然是大片的血迹,几只喝饱了血,肉滚滚的蚂蝗趴在腿上闭目养神。
“啊!”
吓得吴凡同和严谨航也赶紧解开绑带,腿上也好不到哪儿去。他们学着樊老爷子的做法狠狠的用手拍向蚂蝗,随着它们一个个掉落,总算松了一口气。
“爷爷,我们裤脚绑的紧紧的,蚂蝗是怎么钻进来的呀?”
吴凡同认为他们的防护还是很到位的,很是疑惑。
“走路时蚂蝗落在头顶,然后顺着头发脖子掉到裤脚里,它的唾液有麻醉作用,所以吸血时感觉不到疼,实际它们已经饱餐完了。”
樊安远解释。
“妈的,先麻醉,再吸血,小东西狡猾着呢!”
严谨航戏虐的说道。
“乌图山不是那么好进的,不经九九八十一难,你以为就能达到目标了?这就是为什么普通百姓闻山色变的原因。”
樊安远边说边坐下来,趁此机会小憩一下。
“樊爷爷,麦希和墩子他们现在在哪儿呢?”
吴凡同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不出所料,他们这会应该在我修行的石屋。我跟墩子交代过,在那里等我汇合,不能带着他们乱走。”
樊安远说完看着前面的路,想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爷爷,前面还有多远能到?”
严谨航也问道。
“路不远,就是不能直接过去,我们得跃过大蟒沟,绕过迷蝶林,再趟一条毒水河就到了。估计还需一个时辰。”
樊安远说的轻描淡写,吴凡同却是对麦希心疼不已,他一个大男人走到现在,体力已经消耗殆尽,那么瘦弱的小女生,该是多么艰难啊!
他心疼,也心酸,以前麦希受了那么多罪,好容易有爹妈疼爱了,还是摆脱不了该死的麦丰田。
再看此时的严谨航,尽管经过了刑警队的千锤百炼,却没想到乌图山对他心理的迎头痛击来的如此猛烈。
好在他的心理素质极高,自我安慰: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哥经历了乌图山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呢?”
三个人聊着天,时间也过了一刻钟,他们站起来,继续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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