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的目光落在了周瑾身上,忽然眉头一皱,一把将周瑾打横抱了起来。
周瑾:你干嘛。
李莲花:地上凉,你想肚子更疼?
周瑾:不想。
李莲花:不想就把鞋穿上。
李莲花把周瑾抱到床边让她坐下,蹲下身子给她穿鞋。
乔婉娩呆愣地看着李莲花的动作,以前的李相夷,是不会做这些的。
乔婉娩:你……为什么变了这么多,我在你身上已经看不到相夷的影子了。
李莲花轻笑一声。
李莲花:因为我现在是李莲花啊。
乔婉娩:这十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莲花:当年我掉进海里,只是挂在笛飞声的船楼上,没有沉下海去。我回过四顾门,也看过你给我写的信。后来,我不过是想换一种活法。
乔婉娩: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恨我要和你分开,所以才一走了之的吗?
周瑾闻言皱了皱眉,是她刚刚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合着她刚才说的话,乔婉娩一句也没听进去啊。
李莲花: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想明白了,以前那个颐指气使不可一世的李相夷确实已经死了。
乔婉娩的情绪忽然变得很激动。
乔婉娩:不是的,我当年写的那封信,不是那个意思。他是别人追逐的光。他的耀眼也会伤人的心,也是我永远都追不上的,可那又怎么会是他的错!你知道我有多后悔吗?
李莲花:婉娩,其实所有的事都和你没有关系。你也不需要自责的。
乔婉娩盯着李莲花,渴望在他的脸上找到一丝她所期盼的情绪,然而她却一无所获。
乔婉娩:既然不回来了。那……你为何要在我大婚时出现。
李莲花:你忘了?是你给我送的请柬啊。
李莲花:我来,也是想好好和过去告个别。看见你过得好,我也就放心了。
乔婉娩:在普渡寺,如果不是你告诉我相夷已经死了,我不会嫁给紫衿。
李莲花:你伤心的不是你嫁给了紫衿,是你没有后悔嫁给紫衿。
闻言乔婉娩一愣,然后苦涩地笑了。
乔婉娩:相夷。你还是这个样子,能用一句话能杀死一个人。
李莲花:婉娩,你喜欢紫衿,依靠紫衿,这并不是错。不爱一个人了,也不是需要自责的事情。
乔婉娩:那你不恨我吗?
李莲花:恨过,早些年的时候,我什么人都恨。后来才想明白那都是我自己的问题,是我太自负了。也是我自己一意孤行,凭什么李相夷就要所向披靡,无往不利呢?
李莲花:婉娩,不要沉浸在往事里了,向前看吧。
李莲花:紫衿很好,我是真心祝希望你和紫衿白头到老,天长地久的。
乔婉娩叹了口气。怀着最后一点希冀开口。
乔婉娩:十年未见,你就没有别的话想对我说吗?
李莲花:十年太久了。阿娩,今日你我该好好告个别,过你自己想过的生活。
乔婉娩:那现在你过的,是你想过的生活吗?
李莲花转头看向周瑾,眉眼都柔和了下来。
李莲花:当然。
乔婉娩: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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